周天脸颊微红,憨态可掬的在孙清沐腿上蹭蹭,距离他腰腹的位置拱了拱。
孙清沐的脸更红,眼睛更是直直的望着窗外,一动也不敢动。
周天挪挪身子,双手抱住他的腰,眼睛的酒气并不深,但感觉着身下僵硬的身体,恶作剧的意味加深。
她的手缓缓顺着孙清沐腰间的缝隙探入,抚摸着他紧致的腹肌感觉到他瞬间紧绷的身体,周天顿时埋在他腹部笑了,傻小子……周天因为孙清沐的反应脸也红了,在物欲横流的当代,在金钱侵蚀的道德观下,男人的三观早已废如垃圾,没有什么能阻拦他们抓紧一切机会出轨的精神和身体,周天不自觉的有些珍惜……
周天的手灵巧的解开他的腰带,嘴唇咬住他坚实的腹肌,待听到他嗯了一声时,嘴间扬起一抹诡异的笑。
趁着没什么用处的酒气,装着卖傻的热情,周天的唇角越来越向下……直到孙清沐彻底目瞪口呆,直到他脸上混合着痛苦和隐忍、舒服和压抑等等情绪,最后隐忍如孙清沐理智也难免崩溃,响起一声周天的轻呼……
待马车在皇宫集英殿后方停下,赶车的人已经消失,陆公公一个人候在外面,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绿一阵,直到皇上一身龙袍从里面出来,陆公公维持站立的姿势一动未动。
周天下车,看到陆公公丝毫未有感概的神色,她的三观和羞耻在长期的修炼中有点变态了。
陆公公没兴趣管皇上在何时、何地、何处宠幸谁,他想管也得管的了啊,但,陆公公一改刚才哀伤的目光,笑着扶住皇上娇声问:“皇上,外面的茶可香?”
周天表情立即尴尬,是被真正的‘家长’逮住的‘不敢言语’,与其说焰霄是焰宙天的父亲不如说陆公公更能胜任,只是陆公公到底是奴才,什么事都依着焰宙天没有想那么多。
周天陪着笑,不敢看陆公公的眼,身体延续了焰宙天对陆公公的尊敬,周天也不例外的依赖他,陆公公虽然偶然越权想瞪死那些在床笫上占她便宜的男侍,其他时候都挺好:“嘿嘿……”
孙清沐一身黑紫相间的官府,头上束着碧玉发带,温文儒雅的从马车上下来:“陆公公辛苦。”
陆公公看了孙清沐一眼,又看了看皇上,两人衣装整齐,精神焕发,丝毫看不出刚才做出有违礼教之事,不过,陆公公瞬间想通,皇上很久没换过床以外的地方,此次就当给皇上舒缓压力:“孙妃侍安。”
周天赶紧拖上陆公公:“上朝了,陆公公走啦,上朝。”
——上朝——
……
上吉跑回解意楼哭的十分伤心,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啪啪往下掉,爬在绣床上美目都是泪,一会便哭湿了身下粉色的被褥。
解嚒嚒听到女儿们传回的话,慌忙把脱了一半的深红色对襟上衫穿回去,眼角略显皱纹的脸又有了一道忧虑的褶子,急忙带着丫头过去看看。
刚推开门,解嚒嚒哭的比里面如花似锦的小女儿还要伤心:“哪个挨千刀的欺负我宝贝女儿,快让嚒嚒看,受了什么委屈?”说着坐到床边,眼里的关心真心实意。
上吉顿时扑入嚒嚒怀里使劲哭,她从小到大嚒嚒不忍她受一点委屈,同行的姐妹更是事事顺着她,杨公子对她关怀备至,想不到如今……如今被一个外人羞辱了去……“嚒嚒……”
解嚒嚒示意丫头们下去,带上门,保养柔软的玉手抚着上吉的背,轻声安慰:“不是去听风苑弹琵琶了,怎么受了这么大委屈,是不是有客人欺负于你!”解嚒嚒说到这里怒意顿生,大有为女儿出气的狠厉。
上吉宽慰的摇摇头,更加抱紧了嚒嚒的腰,她知道解嚒嚒当年并不是此楼里最美的女子甚至连中上之姿也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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