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看不到,焰国每个城池有严格的‘流浪’管理制度,政府的收容机关最为得力,在自己的死与别人活关联之后,果断选择‘普天同乐’。
所以但凡看到衣服破烂点的,都急忙登记在册,确认确实不容易后,赶紧给予必要的资助,然后让其参与手艺培训,就怕皇上哪天撞见个吃不饱的把他们的脑袋拉去砍了!
天武也注意到了,不单如此,这里市集人员流动很密,在人最多的地方官差衙役也最多,似乎不是为了有事后冲上去而是防止事情的发生,一路上没少看到重刑的告示,告示中动不动就是不听话断手断脚,甚至提醒子民,若是击鼓无法伸冤,官员也要受到惩治。
如此嚣张的告示明明晃晃的贴在告示区,丝毫不怕落了官府的威名。
孰不知,这对饱受惊吓过的焰国子民官员是何等轻巧的处罚,看着都令他们舒心安心,怎么舍得撕下来不看。
项斯泰看眼周围,这里不是最繁华的地方,周围小贩多为小本生意,吃食比较多,他们左侧是一家面品店右侧是瓷器坊,左后面几个孩子围着一个摊子看捏面人。
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项斯泰突然压低声音道:“殿下,下官陪您回去,您……您不适合往外走……”待嫁?待嫁怎么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出来,被那个爱挑刺的焰国皇上知道了,不定怎么冷落他们。
项斯泰想起焰国皇帝对他们的态度不禁暴脾气往上窜,焰国什么东西,翻遍前两年的地图根本看不到的货色,想不到如今一跃竟如此张狂,以为他们皇子稀罕和亲,简直莫名其妙。
天武瞪他一眼,用指甲也知道项斯泰在想什么让他抓狂的事,眼睛如毒蛇般盯着他:“惹恼了本殿下!就把你洗干净了送上他的床!”
项斯泰闻言险些没吓死过去,但后来一想女人的陪嫁才干这些事,简单的脑细胞快速归位:“殿下说笑。”说着急忙跟上主子的脚步。
天武重新回到驿馆,心里的思虑更重,本狰狞的眉毛拧在一起,更加慎人,他今日走了一圈更觉的焰国不简单,这里很多看似不起眼的东西很让人惊叹:
平民设书院,教的东西虽浅显但却是一笔国家支出的银两;街道错落有致,易攻易守,高低竟然按照阵法排列,重要的是这些房屋看起来是近两年落成的;这里农业品种繁多,但量不大显然出于初级摸索阶段;最另他惊叹的是此地的水利,巍峨的大坝,隔城翻滚的大型滚水龙骨,让人不得不惊叹设计者的巧妙心思。
天武重新开始估量焰国的价值,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张冷漠俊美的脸孔,这样的人真看不出来敢把男宫明朗化,不知该说他是正人君子还是无耻之徒,但此人治国的本事无可非议,难怪如此目中无人。
天武还没从思绪中回神,一直跟在项斯泰身边的精瘦老者疾步而入,在项斯泰耳边说了什么,项斯泰惊讶的看眼殿下。
天武不耐烦的开口:“说话快说!是不是焰国皇帝又推辞你见礼!”敢明目张胆的拒绝使臣,焰宙天没当过皇帝吗!不怕往后在国际间寸步难行!
项斯泰噗通一声跪下,脸上的表情错综复杂,不敢相信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火:“殿下,焰国皇上说您不守夫道四处乱走,让您闭门思过。”
——哐——天武坐的椅子瞬间碎了,欺人太甚,当他天威国谦让是怕了他们!
项斯泰也怒了,被一位毛头皇帝困在驿馆不闻不问已够让他上火,想不到得寸进尺的攻击殿下,简直不把天威国放在眼里。
所有跟随而来的官员都怒了,焰国皇帝赤luoluo的落他们脸面,天威国威慑南大陆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生这样的情况,向来气傲的天威国臣子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他们谦让是一回事,别人蹬鼻子上脸就不行。
天武面容难看的带着众臣直接去找焰宙天,他倒要问问他晾着他们不管,却在指责他们什么意思!他竟然让自己出面,就是承认皇子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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