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漠国一行后,他茫然了,焰宙天的身影就像个恶魔高大的让他止步,他与骆曦冥的对决是两大巅峰强者的语言,即便自傲如自己也无从插手,让他几乎怀疑自己的能力。
这种感觉很微妙,不分性别不论门第,只是人们对强者习惯性的崇拜和臣服,焰宙天不是一个温柔的情人,但没有一个未到达巅峰的人会不愿意追随一位有作为的强者,人生在世,他没有跳出悲苦,他是俗人,他在意家人在意父亲,这种在意让他必须留在皇上身边。
但他也会叛逆,八年的后宫生活足以把任何正常人逼成疯子,三大院里的男人来了又死,死了又来,不能承受的人多如牛毛,谁稀罕在这里。
但如今,这里只剩零星的几人,后宫完全没了往昔的鬼哭狼嚎,半夜也不在会有宫人看到破碎尸体的尖叫,皇上也不会在日日临幸,但为什么他反而迟疑了?
沈飞不动声色的想着,随着皇上入座也座到了下手,身边的太监已经布菜,陆公公的玉筷别致的像件艺术品。沈飞没有上前讨好也没有可以疏远,他只是想……静静,确定心底最终的声音。
周天拨着盘子里的青菜,嫩绿色的菜叶散发着骨汤的香气,讲究的摆法让人看着食欲大开,周天早已学会不狼吞虎咽,有沈飞在被美人衬得她也不会没了形象。
周天拿起筷子慢慢的吃着:“你还没说什么事?”周天是个不讲究的,食不言对时间宝贵的她来说无论今生前世都不苛刻,其实就是她自己不讲究,讲究的人是不会找借口的。
沈飞闻言放下筷子,脸上首次没有做戏需要的惊慌,但语气恭敬不变:“回皇上,不是因为我的父亲,我只是想陪皇上坐会儿。”
周天闻言从眼缝里看了他一眼,不禁失笑的继续吃,咽下后才道:“有心了,吃吧。”原来男人和女人一样,处在某种位置时说话就是中听。
陆公公莞尔:“沈公子尝尝这个。”说着亲自为沈飞夹了一块蒸鱼,能讨皇上欢心的都赏。
沈飞苦笑,闷头吃饭亦不解释,他感受着此刻的气氛,听着皇上因为喜欢吃蒸饺非要自己起身夹陆公公不悦的阻止而皇上就不听的争执,他垂着头笑了,有时候他固执起来挺好玩。
沈飞看着盘子里白白的豆腐,耳根突然一红,又想到了那晚肤如凝脂的触感,有感觉吗?有感觉吗?
“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热了?”周天俯着身穿过半张桌子够她的蒸饺。
陆公公在一旁气的顿足撇嘴,就差没咬着筷子哭给皇上看了,他想着,皇上都是皇上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没规矩,不过还好已经不会因为桌子太长太短而砸碎十几张了。
想到这里陆公公又舒心的笑了,急忙跑过去亲自为皇上端到跟前才道:“奴才拿出去两个炭火,是有些热了。”
沈飞急忙抬起头想说不用,但见陆公公已经跑远便不再吭声,只是不经意与宙天看过来的眼神对上,顿时垂下头拨拉盘子里的菜。
“你真没事?”周天不放心的问。
沈飞摇头声音很低,但异常清晰:“就是想看看你,确定下自己该去该留。”
周天咬菜的举动一顿,随即恢复正常:“这样啊,决定了告诉朕,朕不会亏待你。”她是指分手费不会亏待他。
沈飞懂皇上话里的意思,只是道:“皇上,我想您准许今晚让我陪在您身边。”他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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