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妃不高兴了:“你说什么,你知道你在说谁吗!”
周天开始没反应过来,医生训病人太普遍,她刚才真没听出有什么不妥:“行了,这位大夫也是为你好。”该死的鹰风流竟然不知道人家大夫姓什么。大夫也实在竟然不说。
鹰国御医顿时对自己少爷喜欢的人心生好感,多么知书达理的姑娘,骆主怎么就不喜欢呢。
王文体默默地在一旁站着,皇上的病在他用完第一次药已经埋下诱因加上焰霄的喜好势必会发展成现在的结果,至于看出异常是不可能的,因为要的便是他身体如此。
心妃伤心的直掉眼泪,委屈的不知该怎么发泄,不争气的东西,如果以后瘫了她怎么报仇怎么报仇!心妃看着人模狗样的与太医说话的焰宙天心里无比憎恶,她一定要毁了他,毁了让她生不如死的皇室!
心妃骤然看向床上的皇上,心里骤然冷笑,他只是快没用了,现在还有用不是吗?她必须抓住最后的时机,一定要。
宋依瑟一直陪在太子身边,床上躺着的是她的父亲,而太子母后离世又早,心里肯定不好受:“殿下,前朝若有事你就忙着,父皇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这里有臣妾在太子不用担心,到时皇上有疾,臣妾是不是要通知宫外的公主。”
周天没有阻止,父亲病了女儿们回来看看也应该,焰霄虽不是大病只是有可能瘫痪,但也年纪大了该多与子女接触,可惜他的儿子们他还是别见的好,免得想起孩子下场凄惨再气出个好歹:“以后就辛苦你了。”
“为太子分忧是臣妾的福分。”
周天拍拍她的肩,轻轻的抱了她一下,替自己照顾父亲辛苦她了,一个人在后宫生活她也挺累的能撑到现在她万分感激:“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叫我。”
“恩,恭送殿下。”
焰霄的病一个字:养。无什么性命之忧只要好好的保养活着不是问题,周天便没太担心。
鹰风流跟在周天不停的问:“她真是太子妃,你们丞相的女儿,你确定是女儿!”刚才周天竟然抱了她别以为他没看见。
莫名其妙不是女儿是什么,周天却没搭理他,与同行的大夫咨询着焰霄的病情。
大夫一五一十的答着,偶尔还能欣赏到自家殿下气到跳脚的表情,他还从未见过谁能把鹰殿急成这样,以往都是鹰殿把皇上、皇妃气的不知如何是好,对他们太医更是不友善,终于有人治住他了,这位有些小私心的御医越想越觉的有意思。
鹰风流着急的跳脚但周天却在一旁跟一个破大夫嘀咕,周天越是不回答他越觉的有可能,太子妃的身份绝对不对劲,他清晰的从那女人眼里看到了‘爱慕’,错是男人!
……
林微言眼睛通红的坐在户部的茶水间,似忍着天大的委屈,委屈的看着双手握住的茶杯。
侍苦担忧的看眼小姐,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小姐虽脾气不好,但也是主子,她不希望主子被轻易送人:“小姐不如您嫁给……”将军,也断了太子的想法。
林微言瞪了她一眼,又恢复楚楚可怜的表情,仿若悲秋的深宫女子太多忧思的迷茫。
孙清沐进来已收起自己的情绪,看向突然找他的三小姐,曾经的那些悸动变的飘忽不清,早已看淡了的过去岁月,让他在看到林微言时已经如老朋友一般只是朋友了:“三小姐。”
林微言诧异的抬起头,孙清沐犹如当年的样子跟在她和欧阳身后跑,胆怯的叫自己微言,何时起他对自己的称呼变成了三小姐。
林微言随即苦笑,觉的自己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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