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风流噌的坐起来:“你想说什么!你不就是想说她坏话!是!对!她就是跟男人在这上面鬼混了怎么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被总提醒我!幼稚!”
骆曦冥闻言无语,谁幼稚?他好心警告他遇到了多荒谬的女人反而成了他多管闲事:“你要不是我弟,我非宰了你。”
鹰风流突然讨好的笑了:“爷要不是你弟,你能管爷。你跟战国说了没有,那对姐弟真的就是我。”
骆曦冥琢磨着他没救了,还惦记着这事:“说了!大声说的。”鹰皇那么精明个人怎么就生了风流这么个孩子。
“谢谢哥,哥你要是女人,我就娶你。”鹰风流双眼冒星的摇着‘伪善’的尾巴。
骆曦冥哭笑不得:“你这种男人,爷不屑。”
……
宋依瑟没有询问前殿突然多出来的人,周天如果觉的有必要定会知会她,既然没说,她也不便多问,何况这些天她把精力都放了皇上身上,虽然是无人可知的事,但她总是小心翼翼,力求每步做的密不透风。
王文体医术之高远在宫内太医之上,他代表寄夏,是中立势力,没人会怀疑到他身上。
宋依瑟选中他冒了很大的风险,能成功全赖于太子这两年的表现。
“皇上的病好些了吗?”宋依瑟当着众人的面,忧心之情溢于言表,有心妃娘娘在,她几乎不怎么与王文体接触,都是心妃在查看熬药进度。
王文体松口气:“回娘娘,好些了,只要平日注意调养定无大碍。”
心妃闻言激动的看向焰霄,开心之情无一丝作假,皇上终于没事了,只要皇上没事,还愁没有机会吗。
宋依瑟欣慰的拍拍胸口:“没事就好,臣媳总算放心了,太子一日三问,臣媳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焰霄最高兴,大手揽过爱妃,也不避讳宋依瑟:“傻丫头,朕洪福齐天,怎么会有事,哈哈!这些天你侍疾辛苦了,想要什么朕赏给你!”
心妃眼睛水盈盈的看着皇上,柔软的身子温顺的趴在他胸口:“皇上安康就是皇上对臣妾最好的赏赐,臣妾什么也不要。”
焰霄闻言有片刻心动,他看得出心妃真心盼望他好:“枝儿,你放心,朕知道你在意什么,朕跟太子好好谈谈,让他放了你兄长。”
心妃闻言只是淡淡的笑笑,体贴的直起身为皇上抚顺衣服,心里却冰冷如铁,只是‘谈谈’在焰霄心里他的儿子最重要:“皇上不必为难,哥哥他人微权重太子那样做可能也是为兄长着想。”
焰霄闻言更感动了,他心里本就怕跟周天谈,如果心妃能想开再好不过,她与兄长又没怎么见过,何必为了渺茫的亲情放弃现在舒适的日子。
宋依瑟只是含笑的看着他们,不发表任何意见,不管心妃的话里有几分真诚,无论她打什么主意,她都会先一步埋葬她们。
宋依瑟与王文体一起告辞,两人按照礼节一前一后的走着,分开时说了两句客套话。一个说辛苦了,一个说应尽的本分。看似不过是无相关的两人。
但仅是分开的一瞬间,弑君第二步已经开始,明天皇上会再次因为风寒急招准备回寄夏复命的王文体,原因该是皇上身体刚恢复却不听御医劝告,再次透支了‘体力’。
冬天的夜晚总显得孤寂,白茫茫的积雪掩盖了盛都的繁盛,盘卧的皇城孤傲的展现着它的权威。
宫内的烛灯亮起,一盏盏宛若星星的眼睛,此时本该静寂的皇宫却因为客人的存在依然显得热闹,宫女、太监进进出出总有忙不完的事,陆公公都觉的伺候两个不是主子的主子,比伺候曾经的太子还累。
鹰风流此人非常挑剔,如果此地不是周天呆过,食物不是周天吃着,衣料不是周天能穿,他一定把焰国从南数落到北,可即便这样,他也有挑不完的刺,只要周天不在,他几乎不用不符合他身份规格的东西。
陆公公没办法,甚至启用了以前太子的配置,才堪堪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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