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夫人闻言立即看向老爷:“你说什么?清沐有希望离开皇宫?”孙夫人立即擦干眼泪殷切的看着自己丈夫,只要清沐能摆脱太子的魔掌让她做什么都行。
“哪有那么简单,我这不是在想办法。”
孙夫人噗通给丈夫跪下了:“老爷,您一定要救救清沐,妾身就这么一个儿子,您一定要想想办法,说句掏心窝的话,您没了清沐还有其他子嗣,可妾身……”
“你说的什么话!清沐也是我的儿子!”
孙夫人没敢再多说,但意思已经表达到了,孙康德如果不给她把清沐救出来,就别指望她给他好脸色。
……
清冷的月色悄无声息地在地上铺了一层霜雪,小侍女端着热气未消的药向少爷的房间走去。
孙清沐扶着床柱正想自己站起来,他要回去,听任岖说了朝中的现状,心里有些担心,周天不精通政务,而苏义又会出馊主意,万一激进了什么事,等于让殿下好不容易建立的‘德行’毁于一旦。
——哐当——
小侍女闻声急忙推开少爷的房门:“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孙清沐苦笑,看来还是没有好利落,他挡开小侍女的手,现在已经不习惯女侍伺候:“让小池子来。”
“池公公回宫复命去了,少爷,奴婢扶您。”
孙康德闻讯赶来,见儿子和小蝶坚持着,亲自上前把他扶起,听闻后宫以前没有女侍伺候,看来不假。孙康德心里不禁又是一阵不是滋味。
银色流光在水面跳跃,初冬的皇城郊外入夜后更冷了,河水慢悠悠的流淌,永远不急不缓的追溯着千百年的光阴。
滕修借着夜色看眼穿着‘古怪’的沈飞,忍不住笑了:“我说你够了没有,装柔弱装上隐了,这才初冬的气候,你至于把自己穿这么厚实。”还是后宫男侍宫装的标准搭配,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脂粉气。
“我觉的我真的柔弱。”
滕修哈哈大笑:“别逗了,你弱?你让别人情何以堪。”
沈飞没有笑,倾倒众生的目光忧郁的望着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突然有些迷惘,长袖迎风而起,他首次没介意自己身上穿了什么而出门,一袭过于俊秀的衣裙又如何,被养在深宫又怎样,他们出去了还不是躲在他身后求得平安。
“看来这次出门对你打击挺大,遇到什么人了?”滕修不觉的谁能让沈飞受这么大打击,那些求娶公主的国家再了得,又怎么能是沈飞的对手。
沈飞深吸一口气,张开双手任冷风夹着水汽拂过他的脸颊:“骆曦冥。”仿佛这不是一个名字,而是诅咒。
“谁?”没听说过?
“玉带之主,齐皇坐下第一强者。”沈飞说的很平静。
滕修闻言顿时站直,见鬼的看着沈飞:“你们竟然会遇到他?!”无怪乎打击这么大,没有就此一蹶不振就是好的,想当年他也只够远远看此人一眼,那份气度和从容以让他自行惭愧。
滕修尽量平稳住语气道:“能见到他也算是造化,可你至于为了‘见到过’吓成这样吗?
分卷阅读4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