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车世见周天如此,压下心里的质问,周天心情好时不介意多说,但若她决定的事也觉不允许别人插手:“没有,你觉的合适就行。”
虽然不高兴于没有将苏义调走,但是子车世知道这个时候跟周天理论没有好处。
子车世思索的品着茶,首当其冲的想到了孙清沐,茶杯在嘴边停驻,子车世想孙清沐跟周天说了什么,让周天改变注意,孙清沐是出于无心还是有意,若是后者,他用意何在?子车世一口饮完杯子里的茶,对孙清沐生了几分警惕。
子车世从思绪中回身,调整好情绪,将手里的奏折递给周天:“关于农业水利的问题,已经步入正轨,但吉兆想见你,另外河继盐业已经对外供货,今年的产出非常客观,能应对继存城一年的用盐量,灵渠部分渠道已经通航,船业和盐业收入能应对灵渠下半年的续造银两,吉兆你见不见?”
周天闻言突然想到了未出嫁的大漠国公主,走投无路时自己还想娶她,现在想想挺幼稚,如此大国怎会轻易下嫁公主:“让他按正常规矩递交谒见书,藩院定好日子,本宫自然见他。”
子车世闻言没说什么,只是突然问了句:“孙清沐举荐的谁?”
周天并没多想,伏案道:“赵寒。”
果然是他捣鬼!
……
苏义沉寂了两天,确定太子将“远调事”给了赵寒后,才敢出来见人。外放他能做,能不能做好他心里有数,不见得不如赵寒。
苏义承认他在才学上远逊于赵寒,但赵寒本身太过正直也是他的致命伤,所以合适于否,全在推荐人的一张嘴,自己的缺点能在聘用幕僚上弥补,赵寒的同样可以,而太子用谁,就看谁在太子面前鼓吹的那人更让太子心动,很显然孙清沐赢了。
苏义特意提了些点心来看孙清沐:“还在忙,这么好的天气也不出去透透气,给你的,听说你喜欢这家的糕点,呵呵,想不到你竟然对这些甜腻的食物感兴趣。”
孙清沐不愿跟他多接触,冷淡的看了桌上的东西一眼,不温不火的道:“什么事不能回去说,往户部跑,不怕有人生是非?”
苏义坐到一旁小声的道:“那个,谢谢你,还是你靠得住!兄弟,够义气!”
孙清沐不希望有人跟他谈这个问题,他恨不得没有坐过有违本心的事,更不想深究其中的意思,于是口气更冷道:“说完了?可以走了。”
苏义讪讪一笑,他相信孙清沐装的再清高还不是要和他一样会为了利益有所行动,这次他们各取所需,孙清沐帮他留下,而他帮孙清沐稳固在朝中的地位,何必不承认,不过,这些道貌岸然的‘君子’最讨厌的是揭他们老底。
苏义好心的想,看在孙清沐刚帮了他的份上,他暂且不计较:“我找你是来跟你商量个事,回宫说不方便。”苏义凑近孙清沐,在他耳边小声嘀咕道:“我有办法把子车世轰走。”
孙清沐目光顿冷。
苏义耸耸肩,这才是他今天来的目的,来而不往非礼也,子车世那么对他,他当然不会坐以待毙:“有没有兴趣?”
“你闹够了没有!子车世目前为太子兴建农业农历,户部很多支出也是寄夏山庄在供音量,你这时候把子车世支走,你不怕太子跟你没完!行了,我就当没听到你说什么,推举赵寒跟你没有关系,我希望我们之间以后不要再谈论这些问题!”
苏义不解孙清沐气什么:“可我们就老老实实的被他欺负?”
孙清沐正色道:“我不明白他欺负了你什么,太子给的位置肯定是好去处,你不喜欢不带表别人不喜欢,所以你无需认为我是帮你,我只是想给赵寒找点事做。”
虚伪!“好,就算这样,你认为一个睡到我们头上的男人,你能容忍!”
“对不起,我很忙。”
苏义突然期近孙清沐严厉的道:“只要你我联手,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干掉子车世,我就不相信了,我们跟在太子身边这么多年,会斗不过那个只是跟了太子几天的人!”
孙清沐看苏义一眼,他很想提醒苏义一下,他所说的那个只跟了几天的人身后有着庞大的势力,他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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