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沐闻言,掀起前袍跪下:“殿下,微臣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事?说来听听。”
孙清沐叩首、抬起,恭敬的道:“微臣先替赵寒给太子认错,微臣也有不对不该跟苏义在后院起冲突。”
周天纳闷:“你们做什么了?”
孙清沐微愣,太子妃没有跟太子说吗?但随即想到太子昨夜未归,眉头皱了一下,又急忙收起情绪,一五一十的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为自己请罪也为赵寒请罪。
周天眉头皱起,瞬间又想起苏义的不让人省心。
孙清沐表情淡然,状似自然过度到他想说的话题:“殿下,听说太子要将苏义调至外境,处理太子名下的产业。”
周天颔首:“确有此意,怎么?你有不同意见?”
孙清沐等的就是太子这句话:“微臣觉得苏义不适合那里。”
“哦?”周天闻言,语调上扬,她玩味得看着孙清沐,苏义和孙清沐不和她是知道得,难道因为昨天打了一架,所以要抢了苏义的差事?孙清沐怎么看怎么不像哪种人吧。
“哦?为什么?你又觉得谁合适?”
孙清沐闻言大意凌然的向太子见礼,语气中似乎不参杂任何私人感情的道:“微臣觉得赵寒比较合适。”
“赵寒?”周天想了想,没想起是哪号人物:“谁?”
孙清沐听出太子语气里得疑惑,不禁替后宫男子感到悲哀,外人瞧不起,主子不认识,却还有人想绝了这些人的生路,孙清沐心里,不禁对子车世有些不满:“微臣后院的人。”
周天闻言多了几分重视,以孙清沐的人品断然不会对苏义‘公报私仇’,那就是他很欣赏那位赵寒了?:“说说为什么?”
孙清沐郑重的开口:“回禀殿下,微臣觉得苏义虽够圆滑,但是他毕竟不熟悉商品产业的运营,微臣斗胆猜测太子用在私业上的心血应该有极特殊的重任,如此大事交予苏义有些冒然,太子,鹰国是除齐国外国力、军备第二强势的大国,有错综复杂的国家商业体系和根深蒂固的思想传承,苏大人不足以撑起这样大国下的运营,他的所学也够不上与大国贵族举杯推盏的儒雅,所以,微臣斗胆说苏义不合适。”
周天闻言,多了丝郑重,她相信孙清沐所说得,他不会借机损坏苏义得名声,打开一个千年帝国的商业局面,自然要有让其钦佩的博雅,周天瞬间也觉的苏义不合适了。
孙清沐继续道:“微臣推举赵寒,并不因为他是微臣院里之人便偏私,微臣经过再三考量,觉的有必要让太子了解他,他跟了太子五年,在微臣手下四年,他的为人与才学,微臣可用性命担保。”
周天有了几分兴趣:“说说看。”
“回太子,赵寒本是赵太傅之子,论道经邦、燮理阴阳,家学渊源,其受父亲影响,尊卑教化、各国典籍均有涉猎,行为举止均为人中龙凤,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在同辈中堪称佼佼之人,若论所学论人品,微臣愿为赵寒担保,其乃大用之才,可导以德义者也。”
还迂腐吧,或许还跟焰宙天有仇!这样的人?周天反而不敢用了。
孙清沐似乎看出周天的顾虑,突然道:“虽然赵寒身在后宫,但太子一直没有宠幸于他。”
周天眼睛一亮。
孙清沐心想,你不过是害死了他其他家人,但想想此事还是不提为好,赵寒如果真为太子效力,也不敢瞒报什么,毕竟赵家根基在焰国,于是孙清沐道:“太子不如放他出去,微臣相信应对鹰国之策,赵寒肯定比苏义合适,太子恐怕不知,赵寒未进宫前,与张亭道家的十公子是密友,经商之道,赵寒也曾涉猎。”
周天对张亭道家的老十久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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