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弑天走进布艺作坊的时候,见堂堂太子正亲上梭机,仔细捻拨手里的丝线,青色垂下,锦袍生辉:“咳咳!”
周天抬头:“来了。”
施弑天送上账单:“你的分利是一百万两。”非常庞大的数字,至少对于初次试水的他们,能有单人分账如此高的生意,已经是天价,尤其在鸟不生蛋的焰国,几乎可以说是奇迹。
可对周天来说却不多,焰国国库需要更多的银两:“辛苦了。”何况这里面还有子车页雪的冠名费,若不是页雪,他们的前景不会好:“你对武国怎么看。”
“你想把东西销往武国?”
周天垂下头,继续捻线,双面针织轻盈丝,是一门不好掌控的技术,但丝面唯美,定能成为珍品:“我们卖弓弩。”武国尚武,最主要的是,兵器的变化需要武国强大的铁骑试验,如果武国能延伸出更好的武器,她便能坐享齐成:“看看有什么要准备的,我希望近期走私军火给武国。”这不是生意,是军火。
施弑天觉的眼前的人简直胆肥,你焰国什么破武力水平,也敢说给常年征战的武国配送兵器,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可看着认真摆弄梭机的焰宙天,施弑天到口的恶毒话也没说出来。
“井伯,带施少爷去兵器坊。”
“是。”
当施弑天看到满目兵器的功用时,当这些兵器分别被演练后,施弑天不禁怀疑他待了多年的焰国,是不是表面上那么羸弱,施弑天不禁有些佩服那位没为什么正经的太子!更庆幸自己没有为报仇乱来!
另一方面,周天刚琢磨出一点技巧,一封折子飞到了她手里,是各地方官员趁着春耕、农业、水利欺压民众的暗折,署名为牧非烟。
也就是说,这事越级上访,这封折子不该出现在太子手里,应该中途就被压下,可那些官员忘了,牧非烟与水监司苏水渠是旧识,这封折子以私信的方式送到了苏水渠手里,苏水渠见事情严重,急忙送到了太子手中。
……
太子新婚,本该休幕的时候,突然在第二日,太子宣布早朝,这封折子也在朝中掀起轩然大波!
满朝文武无不变色!因为下面贪污意味着上面监管不严,此种罪名谁愿承担!
“殿下!这事要从长计议,不可轻信呀!”
“殿下!臣等一心为公,万万不敢欺瞒殿下!求殿下开恩!”
户部尚书辛成责无旁贷的出列:“微臣都管不言,请太子喜怒!”他也没敢说‘降罪’,这时候谁不爱惜自己的小命。
尹惑也出列道:“殿下,此事该仔细彻查,不能单凭一份折子便定了全国众多官员的罪行,何况我国前线正在开战,实在不易再大动干戈。”
周天冷着脸,猛然看向孟先己。
孟先己急忙从梦中醒来道:“各地贪受本历来有之,只要不太过分,朝廷一般不管。”意思是,太子你就当看不见吧,还真能把那么多官员都宰了,如果那样各地空缺岂不是更严重,何况他刚才瞄了眼折子上所贪的银子,不多,只是加起来太庞大,不知谁这么有心,真的一分一离的较真了。
众臣闻言顿时松口气,不愧是官僚喜欢的孟家,果然说实话。
可惜,那些银子是周天融了自己的金像、跟子车世好得来的,更是她起早贪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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