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气的发笑:“把他们送走,打发出宫,愿意当官的给个官职,想隐姓埋名的给他们换个身份,谁想离开盛都,本宫提供每人六……五百两。”
陆永明听懂了,太子这是要给太子妃腾地方了,苏大人这下可真给他自己闯祸了,太子现在的脾气是能试探的吗。
陆永明语重心长的看眼太子,若是以前他二话不说,能弄死的都替太子弄死,不跟太子啰嗦,可陆永明这些天总觉的太子长大了,应该能理解这些人的处境,或许能放他们一条生路:“太子,事情没您想的那么简单,即便是五百两银子给出去,这些人能做什么,一辈子默默无名老死乡野也就罢了,若是稍微有点名气就会被翻旧账,太子,他们不比牧大人,实在不妥。”
“有什么不妥!”
陆公公顶着压力道:“自然是他们心里不妥,宫里这些人除了回家基本是不出宫的,不管他们当着太子时多张扬,可心里有道坎过不去,放出去也是废人,还不如把他们杀了,省得辱没了他们年少时的英明。”
周天没有反驳,她以前确实顾虑过这一点:“但总有愿意出去的吧!”
愿意的都不用出去:“没有。”
周天觉的难办了,后院上的名号的一共三十多人,她怎么打发,最重要的是,心里阴影怎么治!周天突然想到个问题:“伺候他们的是不是只有太监。”
“是,殿下。”当初太子吩咐的。
周天想了想道:“明日起加上宫女,全找漂亮识字知书达理的,一人身边配一个!”
陆公公为难的皱起老脸:“老奴去哪里找那么多识字的……”何况太子这是要干嘛,不知最忌讳后院有女人,太子这是要他们监守自盗吗!
周天也知道为难,若要这些男人有自信走出,自己怎么做才是关键,自己不争气他们自然觉的丢人,等等吧,过一阵再说:“传膳!”
陆公公见太子不再提,顿时松口气:“是!”
天气挨到晚上终于起了大风,晚霞不见,明天可见不是好天气,钦天监不费吹灰之力的上奏了一个明日阴明日有小雨的折子,已经是傍晚十分。
周天对钦天监算命表示怀疑但对他们测天气的能力深信不疑,犹如苏水渠从未说错过河继县的天气一样,钦天监也不可能有错,若是局部地区都搞不定你,他们也不配在皇家混。
小雨连续下了三天,最后一天转为大雨,弄的河道衙门和子车页雪措手不及。
周天这些天总算见识了焰国盛都的秋雨,下起来连绵不绝。
待此场秋雨停了,秋闱的阵势瞬间拉开,早些天发下去的题目,在统一的这一刻,被全国各大城镇的官员开打,发给全国一百零一个考生,总算没真弄一百个凑数,但这数字也让周天苦笑不得。
可全国以死赴考的学子更哭笑不得,考卷上赫然写着‘论焰国兴衰之文治’,顿时让一百零一位考生有些想死的冲动,题目若是论‘好’了,失文人傲骨,若是论‘不好’纯属找死;说弊端简直不想活了,不说弊端论个屁呀!
全国‘考场’内,很多学子为此次冲动后悔不已。
远在边城的一座考院内,寒心苦读了三四十年的人们狠狠的骂了几遍牧非烟,早知如此就不该被大人蛊惑参加什么秋闱,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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