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眠傻眼,无奈的提醒:“小姐,已经送去很久了。”然后小心嘀咕句:“要到早就到了,反而是太子不见得会看。”
宋依瑟颓然的坐回软椅上,不知为何因那句‘不见得会看’有些伤怀,可也转瞬即逝,心想看不到也好,约人私会本不是女子矜持的所为,只是若是他看还不来……宋依瑟攥紧手帕,无神的望着菊香遍野之处,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不已。
心眠也不知怎么安抚小姐,这件事的确冒险,小姐是丞相之女又与太子有婚约,约见实在不妥;可小姐不这么做好似也没有其他办法,毕竟太子根本不见小姐,小姐又要如何立足。
心眠看眼发呆的小姐,为小姐切些水果:“小姐,您吃点。”
宋依瑟摇摇头。
心眠收回手,心里不禁有些埋怨太子,若是太子看了信不来也派人说一声,小姐从早上等到现在万一染了风寒怎么办,可想想若是太子没看小姐才是白等了:“小姐,咱们回去吧。”
宋依瑟没有说话,心里乱的不行,怕太子看见了信又怕太子看也不看,不断的给自己找理由想着她这么做都是为了母亲和兄长,可也掩不住她所知的那点心思,不禁更责怪自己不懂事,有违母亲的教导。
突然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带着三分肆虐六分调笑仅有的一分还是不正经:“啧啧!让本宫瞧瞧这是咋了,是怨本宫来的晚,还是嫌弃本宫打扰了美人惆秋。”
宋依瑟瞬间向发声处望去,激动又开心的望着茫然的前方,那一瞬间的高兴和眼泪让周天不自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宋依瑟急忙收起失礼的举动,站起来向太子的方向行礼:“小女见过殿下,殿下金安。”
心眠跪下,问礼:“太子殿下千岁。”
贺惆贺怅向依瑟抱拳:“宋小姐如意。”
宋依瑟急忙让他们免了,想笑又不想的又想起自己不争气的行为,愧疚的低着头不敢看周天:“是依瑟不好,不懂规矩的扰了太子清净。”
周天坐下,风和日丽的天气出来走走就当散步了:“哪里,本宫正闲的发慌,就见有人青书解忧,立即快马加鞭的来了,只是路上实在车多,有些堵啊!”
依瑟瞬间破涕为笑,屡着手里的锦帕道:“太子又骗依瑟,谁敢挡太子的马车。”然后小声嘀咕道:“太子还不从人家头顶飞过去。”
周天尴尬的喝口茶,凉了:“往事不可追也,今天可好,有没有人为难你。”
心眠小心的过去,赶紧把茶收走换新,发现太子没有发怒,心里的石头总算定下。
宋依瑟不知发生了什么,听见太子问便低下头:“多谢太子成全,不曾有人为难,倒是让众臣误会太子的行为是依瑟不是。”她出门时才知道,因为此事,昨天闹到了很晚。
周天也有些耳闻:“抢了你家粮草是事实,正好让他们消停一些。”
宋依瑟笑笑,十分感激太子的说辞,甚至有些小小的蜜意。
周天尴尬的揉揉额头,实在不适应有女人为自己神魂颠倒,而且为这点小事就对自己所有的过失改观,但又不得不赞叹女子的柔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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