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避开太子的触碰,刚想说什么,突然有人拍住他肩膀,瞬间安抚了他一直狂跳不安的心。
滕修坐下,茶色的目光斟酌的看向传说中的焰宙天,带着他独有的审视在度量:“让我帮你做什么?”
周天看着滕修,突然笑了,笑容如水中的茶叶舒展开了纹理,酿出香醇的气息:“滕修?”
紫萼已经跪在下面。
甘蓝茫然的揪着周天的衣袖。
两人互相打量着,眼睛在各自身上焦灼,似乎已经衡量出很多看不见的东西,滕修瞬间收回目光,收敛了身上的煞气,放松的靠在椅背上:“想让我做什么?”
周天并不客气,依然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刀刻的五官不留一丝圆润,棱角分明的深度加深了他的面部线条,健硕的身型隐藏着沉睡的凶意,剑眉如光,轻巧的压下他不愿示人的锐利,周天和善的开口:“苏水渠、倨傲,子车页雪,你说你该做什么?”
滕修在听到子车页雪时脸色变了一下。
周天快速扑捉到了一丝熟悉不过的狂热,就如一支饥饿的豺狼看到了一头离散队伍的野鹿:“有兴趣吗?”
“放过沈飞。”
“送你又能如何!”
沈飞身形一颤,不见丝毫强势,他硬着头皮靠向太子,双手揽住太子的腰,无声的传递他的恐惧。
周天盯着滕修,看也没看怀里的沈飞!
滕修看着焰宙天!从他眼里看不到一丝荒淫、暴躁,反而有掌权者独有的自信和傲慢,这份傲慢他也再熟悉不过。滕修突然觉得太子不会对沈飞做出什么!反而是沈飞更要小心这样的焰宙天,权力心重的人,注定不会儿女情长:“成交!”
周天莞尔,示意沈飞从他怀来起来。
沈飞推开周天的怀抱,低着头老实的不离太子一步。
滕修看着沈飞不禁失笑,第一次见他自哀自怜的表情,也第一次见到有人竟不为所动,这样的焰宙天竟是世人口中荒淫无道的魔头,未免有失偏颇:“既然沈少爷不愿意,本人也不强人所难,恭祝两人百年好合,不离不弃!”
“只要他不红杏出墙,我是无所谓。”
沈飞闻言更加努力贴近太子,眼睛水漾漾的似乎受了无尽委屈。
滕修觉的焰宙天这话有待斟酌,沈飞敢出墙?!除非他不要他爹娘。果然是阅男无数的太子,再美的姿色也难入他的眼:“明日我去府上看看,料想不会让人失望。”
“倨傲和苏水渠明日等你。”周天见陆公公回来,想着时间不早了,再晚回去恐怕赶不上早朝:“先走一步。”
“恭送公子。”
沈飞急忙跟着太子离开,直到坐上回宫的马车,沈飞有些不可思议闻香院竟然健在,太子就这么放过了他们!
周天靠在软榻上闭幕眼神,心里对滕修超过对很多人的期待,现在的焰国需要下重锤,即便它的生产力现在跟不上也要有凸出的卓越机械问世,否则就真不好办了。
沈飞坐在一旁,见太子想睡,垂着头不敢说话,却想不通太子为何没有降罪!
沈飞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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