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挑了个座位坐下,桌面中心自动旋转,捧出三盘坚果一壶温酒。
贺惆贺怅发出一声惊叹,神奇!
陆公公对这张桌子有印象,并没什么感觉,只是不满这里的摆设有大部分是宫廷制造,他犹如自己的领地被侵犯般,小爪子竖起,随时准备找人麻烦。
周天悠闲的端起酒杯,眼睛急速扫过闭合的旋转台,已经摸到了此桌的动力脉向,周天的手指眷恋的抚弄着酒杯下三指处的檀木桌面,又不动声色的移开,看向自得其乐的男男女女。
一位薄衫女子越过陆公公轻巧的靠在周天身上,淡淡的妆容疑似没有擦脂抹粉般的清雅,唇色自然晶莹、眼波流转似乎带着铜铃的欢畅,秀眉舒展,耳唇上小巧精致的耳坠晃动着主人掩饰不住的好心情:“公子……”
周天顺势揽住她的腰让她坐进怀里:“嗯。”语气透着三分慵懒七分熟悉的纨绔气息,在不用兴邦建国的年代,除了做数据,她也喜欢如此消磨时间。
女子笑着洁白的小虎牙,带着少女独有的天真,但她却随即委屈的靠在周天肩上,似乎想起什么烦心事般的娇嗔道:“坏死了,最后肯定不是奴家的。”
周天笑,听出小姑娘在抱怨什么。
但女孩又快速恢复笑容,通透的眼睛比刚才还开心快乐,她凑近周天耳边,调皮的问:“您是来找文竹姐姐还是仙客姐姐。”
周天眉线轻挑,随性的解下腰间的玉佩系在美人的衣带上:“两朵骄花有何不同?”
女孩更加开心了,看向恩客的目光如漫天星辰升起带着她自己也说不出的开心:“公子不知道吗?”女子自然的揽住周天的肩,笑着贴近周天身上,牵起客人的手放在最舒适的部位:“两位姐姐在揽客啊,姨娘说了花魁的名号要客人选,两位姐姐的客人多少可是姐姐们的名气。”
周天明白了,让客人捧角呢!换句话说叫掏钱。
女孩笑着一动,娇媚的瞬间起伏着波光粼粼的柔软。
贺惆贺怅咽口口水,急忙移开放在女子身上的目光。
陆公公叹口气,没骨气这点风浪就禁不住了,若不是太子自从苏水渠后眼界一直不好,今天定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绝色美人什么是秀雅公子!
贺惆贺怅见女子随意把玩玉佩的动作,心里更加一咯噔,那可是贡品!两人再次咽下口水,无比想要那块玉。
周天让女孩靠在怀里,左手下意识的抚弄着她的腰,右手品着酒目光深沉的看着‘潮起潮落’的日光图。
女孩见恩客没反应,好奇的问:“公子不上去捧姐姐们吗?”
周天弹弹她的鼻子,疼爱的道:“爷捧你!”
女孩眼睛顿时发亮,玉佩也不玩了搂着周天的脖子撒娇:“真的吗!爷可不许骗奴家。”
周天随声应和,目光却重新回到了墙体图上:“不骗,不骗。”气体力学起源于公元前,担负着一座神殿的荣辱兴衰,但周天最看中的是那条环绕整座大殿的温酒台,水柱冲高足以托起水杯,若是加上四十五公斤的液压锤?
周天笑了,没有一个帝王不关注机械,它可以支撑每次开疆扩土、可以维系一个文明的庞大经济命脉,周天不擅长政治但不见得不懂机械的意义,她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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