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渠道回来的禁卫军,整齐划一的跑过,一万人的队伍连绵壮观,重新把空了的皇城大道堵了起来。
看戏的人群哗的一声凝聚,又开始兴奋的对禁卫军评头论足,远远赶来的人们见又有人群可看,顿时像得了什么便宜般加入讨论的队伍。
走远了的左卫、蒋副将还没松口气,突然有人来报:禁卫军的人回去跪着了!听说挖了会土这会又回来了!
左卫闻言恨不得弄死那些禁卫军!
蒋副将也一脸吃屎的表情,他们跪着而自己的人不跪,岂不是显得他们高人一等比禁卫军牛气又仗势欺人嘛!这回那些吃饱没事的‘菜籽’们又有新话题了。
左卫看向蒋副将:“怎么办?不然,怎么也挖点土再回去跪着。”否则不知道怎么被编排!
蒋副将叹口气,不回去能怎么办,不知道会把他们说成什么样:“走吧。”
雨势稍微大了有些,针尖般的细雨到了下午突然密集起来,但即便这样也挡不住人们看热闹的热情,反而没事做的人多了,观众有扩大的趋势。
左卫和蒋副将带着三万人重新返回时,竟然发现整个场地被禁卫军占去了一半,他们的人分散跪开,中间空着偌大的缝隙,哪还有他们人跪的地方。
看戏的人群见大队伍回来,更加激动,再看看两方对峙的阵势不禁道:“快看!又有架打了!争地头!”
左卫闻言险些没从马上冲下去扁他们一顿,一帮对国无用只会说三道四的人!
人群中另一道惊呼响起:“为什么将军家的人比禁卫军的人多这么多,他们三打一?”
各种版本的少对多战役被罗列出来,显摆自己有学问的同时也把两方兵力拿出来在他们的口中对打了一番,似乎昨晚这里不是发生了械斗而是为一位女子开展了一场生死之战。
大雨淹没不了看热闹的热情,也冲洗不掉左卫此刻不知如何是好的脑子,大雨磅礴而下,死命冲刷着人们的蓑衣斗笠,不一会大地形成水流,哗哗的从各个略高的地方冲刷而出。
雨水一致西流向水河奔腾而去,苏水渠急忙加了件蓑衣,拄着铁棍向西城跑去。
后面的两位小吏见状打算跟上,但见雨势庞大又缩回房中,喊道:“大人!西区很安全!水坝没有问题!您别过去这么大的雨过会再看也来得及!”
苏水渠回应了什么,雨声隔断了他的声音并没有传出,苏水渠继续西行,他不是看水坝如何,而是记录水位,如此大的雨势冲刷量对堤坝的冲击力,和水库的蓄水能力和承载力之间的关系,必须有成套的数据,才能真正确保大堤永远坚固,这些都需要长期的观测数据。
苏水渠冒雨走远,从南区到西区,有一段山地要走,但周天把他从河继县带出来,是要他的能力不是个摆设,他也只有比别人做的更好才有可能不像牧非烟一样被抛弃。
大雨狂泻而下,砸在地上发出水流冲击岩石的声响,本还有行人的街道此刻只剩往回跑的人们,城门前看戏的人也少了,跪着的将士犹如第二次角力,在大雨中拼比彼此的忍耐力。
苏义的马车路过皇城脚下,瞥了黑压压的人群一眼,马车快速向宫门驶去。
太子殿的后门打开,小太监一溜烟的撑开黄盖为主子遮挡风雨,殿后门又重新关闭。
苏义刚下车,脚踏在干爽的汉白玉上,太子殿的后门再次打开。
孙清沐的马车出现,一排黄盖撑开为后院的另一位主子遮雨。
陆公公不偏不向的为他们准备了相同的待遇,三位引领太子后院的小主犹如三位贵妃,给的用度规格都是一样,谁也没有多一分,就连他们头顶的黄盖都是扯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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