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目的达到!!狂喜!!!洪局再次出场,我们又纠缠在一起,虽然我没有再得分,但想到跟自己喜欢的人纠缠在一起,得不得分也就无所谓了。
不过,这可只是我的想法,洪局可不是这样想的,因为他开始攻击我的致命弱点,那就是我受不了他的笑了,而他只要一进他的攻击范围,就先看着我笑。
我哪受得了他那迷死人的笑,只是呆了那么两秒钟,他就出手了,等我回过神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球划出一道美妙的曲线,稳稳的空心入筐,三分!我郁闷啊我!可是他的笑太有杀伤力,我知道自己没有免疫力,只好认了。
再次由他们组织进攻,他又故伎重演,我再次中招,然后又是只有愣在原地歎息的份了。
刘副又怒气冲冲地跑过来教训起我来,我冤啊!最可气的是,洪局居然也假惺惺的带着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跑过来安慰我:小夥子,累了吧?下去歇歇再来!我——我无话可说!死胖子!臭胖子!要是你不笑,我哪给你投得那么舒服!我的噩梦还没有结束。
洪局不光他进攻时笑,我进攻的时候他也笑,你说这球还怎么打嘛?洪局上来之后,刘副就不怎么把球传给我了,因为他知道我在洪局面前占不到便宜。
可是离比赛结束还有五分钟的时候,球倒来倒去就倒到我的手里了,这时离24秒违例仅有4秒了,再倒回去时间不够了,只能由我来完成这次进攻。
我带着球先往左一带,然后突然转到右边准备突破洪局,他毕竟比我年纪大,体力已经下降,步伐也跟不上我了,眼看大功告成,但洪局的经验终於再次发挥了作用,只见刚才还紧绷着脸的洪局突然甜甜的对我一笑,我条件反射般的一愣,脚下一迟疑,一只脚绊在洪局的脚上,站立不稳倒在地上。
这还不要紧,洪局被我一绊,他本来想让开而慌乱地移动一下脚,可是我的另一只脚又绊了他一下,他就再也站立不住,也面朝我倒了下来。
我还没有从摔倒的瞬间眩晕中回过神来,就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天上掉下来,天地突然一片黑暗,然后就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压在下面。
等我睁大眼睛想看是什么压住我的时候,只看到近在咫尺的洪局瞪得大大的眼睛,和他眼睛里吃惊慌乱的眼神。
最令人尴尬的是,我和洪局的四片嘴唇竟然紧紧的贴在一起……(四)发呆、惊喜、吃惊、惊慌、慌乱、尴尬、窘迫……大庭广众之下被洪局无意间吻了,那场面讲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虽然我很渴望能够多吻那么一下,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男人吻了,也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尽管他是我心仪的男人。
但那吻是什么感觉,我竟然记不起来了,当时真是太慌张了,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好象就是有点湿湿的感觉。
洪局肯定也没料到自己倒下会我和吻在一起,从他吃惊慌乱的神情就可以看出这一点。
他愣了一下,赶紧用手撑起身子坐起来,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愣愣的看着我发呆。
我躺在地上看着满脸通红的洪局发呆,幸福来得太快,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看着洪局,看着这个我朝思暮想的男人,发呆!气氛一下子变得非常的尴尬,观众似乎也没有回过神来,四周一片寂静,毕竟两个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吻在一起,尽管是无意识地嘴唇贴在一起,但也是很难得一见的风景,而且来得那么突然,根本没办法去思考,就发生了,他们能不都看呆了?时间似乎在此刻停顿了一下,无论是当局都还是旁观者都呆了一呆,才又回过神来,然后就闹哄哄地恢复了喧闹,有开心大笑的,有看热闹起哄的,有理解歎息的……总之,观众席上闹成了一团。
而作为当局者的我和洪局,更是羞得满脸通红,眼睛不知道看什么地方才好。
真希望自己就是土行孙,挖个地洞带着亲爱的洪局逃走算了。
初吻,我宝贵的初吻,我那辛辛苦苦保存了二十五年的初吻,就这样被洪局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意间轻而易举地拿走了,想起就不爽。
是不爽吗?可是我好象没有任何后悔的意思,更没有任何要责备洪局的意思,似乎还是蛮享受的,如果是在没有人的地方,我还真希望洪局能够吻得久那么一点点,让自己也能细细品味一下初吻的滋味,可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哪有时间和心情去品味它呢?我有恨洪局抢走我的初吻吗?没有!甚至还有点暗暗高兴被他吻那么一下,很高兴把自己的初吻献给了自已心仪的男人,如果能吻久一点就好了!只是痛恨洪局在这种情形下夺走了我的初吻,让我连初吻的滋味都没有尝到就gameover了。
我那可怜的初吻啊!难道你就这样匆匆离我而去了吗?难道你就这样忍心轻而易举地弃主人而去,投奔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中去了吗?呜……噫!我怎么还有心情去想自己的初吻,得赶紧爬起来才对。
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男人吻一下也就算了,居然还兀自躺在地上对那个男人意淫,想想自己还真是个很奇怪的人嘛!想着想着我的脸更加红了。
想到应该爬起来,我偷偷瞟了一眼洪局,他也在那里心慌意乱心浮气躁心乱如麻吧!看着他红着一张俊脸,羞得一脸无地自容地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坐在那里不知道看哪里才好。
哼!我叫你乱吻我嘛!出大事情了不是?我看你以后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哈哈!你会不会就这样只能接受我算了?嗯!不对,是他的烂摊子也是我的烂摊子,以后我们可怎么做人哦?天啊!不要这样啊……我还在胡思乱想,队友和对方球员已经回过神来围了上来,忙乱地拉的拉洪局,扶的扶我。
我被队友小赵轻轻扶起,就感觉到胸部传来阵阵剧痛,哎哟一声大叫又硬生生地躺回地上去了。
难道我的肋骨断了?不会吧?难道就是被洪局轻轻一压,就会把我的肋骨弄断?我好象感觉被洪局压在身下挺舒服的嘛!满脸通红的洪局本来已经他们的队员扶起来转身要走了,听到我痛苦的叫声马上就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痛苦中的我似乎看到洪局眼里闪过一丝关切,但他脸上更多的是尴尬和愧疚。
这时刘副蹲下来关心地问:林枫,你哪里痛?要不要紧?我挪动一下身体,胸部便传来难忍的疼痛,只好用手指指胸部说:这……刘副听到后用手来压了压我手指的胸部,我顿时痛得大叫两声:哎哟哎哟!洪局听到我的叫声,他似乎吓得打了两个哆嗦,也蹲下来关切地问:小林,是不是肋骨断了?你躺着不要动!我猜可能是肋骨断了,便艰难而又感激地看着刘副和洪局点点头。
死胖子,不光被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强蛮要走了我的初吻,还把我的肋骨弄断了,你,你可真是我的剋星啊!还是赶快送医院吧!洪局一脸焦急看着刘副,跟刘副商量着说。
看着洪局焦急的神情,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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