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操了声,笑骂:“娘子都不知道在哪里,开什么家长会?办案呢!大学城又死了个学生,你还不知道呢?我说最近你们大学城怎么老出事啊,是不是犯太岁了?”
韩章稍稍坐直了身子,眉峰拧起:“谁死了?”
“就前天和你那房客撞车那小子,死在医院里,没抢救过来。本来是要验血看他有没有酒驾的,结果你猜怎么着?酒精验出来了,别的东西也验出来了。”
韩章一惊:“那小子死了?”
梁平忍不住吐槽:“你说你那房客大兄弟是不是柯南附体?短短半年时间都多少起谋杀案了啊!”
“撞车那晚我也在……”
梁平一下卡壳:“操,当我没说。”
韩章拿开手机,小声对驾车的小张说了声去b大,然后继续与梁平讲电话:“你还没说验出了什么别的东西,难道是酒驾加毒驾?”
“不是!更玄乎的东西——毒!但不是毒品的毒,是毒药的毒。”
“又是毒?”听到这儿连韩章都有些震惊了。
“我第一反应也是这个,真是邪门了,难道是唐晶儿那案子给了某些人启发吗?”梁平道,“还好医院够仔细,发现不对就报警了,不然就当突发急症不明不白给办了,人到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人说话间,警车已停在b大学校门口,韩章一眼就看到了在门口等他的梁平等人。
他干脆挂断电话,下车向他们走去。
“你怀疑投毒?”他迈开长腿几步到梁平面前,两人一同进了学校。
“我希望是他自己吃错了东西,大学城三个月内出两起投毒案,我真怕教育部承受不住压力集体辞职。”
两人向校方表明来意,很顺利地进入到了楚楠的寝室进行勘察。
“对了,江白鹭呢?”往常梁平办案都带着这位话少能干的女法医,今天没看到,韩章还怪不习惯的。
梁平那头分配完任务,转头回他话道:“白鹭啊,在给死者做解剖检验呢。说到解剖才有气呢我跟你说,一开始死者家属死活不同意解剖,是既想要警方给他们交代,又不允许我们解剖死者,简直是我最讨厌遇到的那类家属。”
韩章没想到还有这茬:“那后来怎么又肯解剖了?”
“我申请强制解剖了,懒得跟他们废话。”梁平冷笑。
韩章对罗静还有印象,记忆里是个挺圆滑挺讲道理的女人,就问梁平:“家属里有没有一个叫罗静的女人?”梁平摸着下巴想了许久,韩章又补上一句,“长得挺漂亮。”
“有!有有!”梁平击掌,总算想起来了,“死者好像除了叔叔婶婶就没别的长辈了,你说的那个罗静,是他婶婶。就她最反对解剖,跳得比谁都高,要不是医院里人来人往,我怀疑她都要指着鼻子骂我警界败类了。”
这种家属与警方间的小摩擦小误解时有发生,韩章在市局总队做刑警那会儿也不是没被人指着鼻子骂“浪费纳税人的钱”过,习惯了也就一笑置之。
韩章道:“当晚死者是从外面回来还是正打算离开大学城,你查到了吗?”
梁平点点头:“查到了,是从外面回来。当晚是死者叔叔的生日,他在叔叔家吃好晚饭回学校,在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出了车祸,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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