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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长!”赵敬平再一次劝道:“你真要亲自上战场?”
“不上能行吗?”我反问道:“越军已经对侦察连进行了无线电封锁,我们在外头完全无法指挥。何况如果两支军队汇合的话,那就是特工连加上一百八十人的侦察连,指挥问题怎么解决?两支部队怎么有效的协同?!”
被我这么一说赵敬平就无言以对了。
“老赵!”我说:“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的安全问题,但这是关系到三百名战士的生命安全的问题……你放心,我都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了,哪一次不是从鬼门关过来的?”
闻言赵敬平只好点了点头,握了握我的手道:“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一路顺风!”
我拍了拍赵敬平的肩膀就带着战士们乘上了开往1828高地的汽车。
之所以要搭汽车是为了不致于过早的暴露目标,要知道这时边境一带可以说到处都是越鬼子的特工,就算在我军境内也不例外。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我军直升机一出动很可能马上就会被越军方面知道并掌握动向……毕竟直升机是飞在天上的东西,就算是在夜里也因为其螺旋浆的噪声而很容易被发现。
再加上这时我军使用直升机机动的部队就只有我们合成营,于是越军就可以轻易的从这一点掌握到我合成营的位置并大慨的推断出合成营可能会在哪个方向或是什么时候有行动而有所准备。
不过凡事有利则有弊,直升机容易暴露合成营的动员是没错。但如果有一天我们突然不用直升机了……就像现在这样。特工连就像一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部队搭乘着军用汽车往前线开进。就使得越军根本就不知道合成营已经近在眼前或者合成营已经展开了救援行动。
军车一路往前线开,虽说还是摇摇晃晃的但明显比以前要好得多了。
这是我军拥有“炮瞄雷达”的好处之一。
以前的话,越军炮兵常常会对我军后勤补给线进行炮火拦截……这要做起来并不难,只需要用几个特工甚至是在高处的越军炮兵观察员引导炮火进入我军公路就可以了。一旦成功将炮火引导进公路后,那就会以每分钟几发炮弹的密度对这一路段进行长期的封锁。
这种封锁虽说对炮弹是一种很大浪费,但其作用也是很明显的……敌方后勤补给很明显会受到很大程度上的限制,甚至这种炮火拦截有时还会变动,比如突然从这个拦截点变到那个拦截点。使有些运输队一时无法适应而出现伤亡和损失。
但在越军知道我军拥有炮瞄雷达之后,越军这种炮火拦截就逐渐消失了……开玩笑,炮瞄雷达可是能在几分钟内就做出反应的,越军炮兵长时间对我军进行轰炸那就跟找死差不多,尽管有时我军炮瞄雷达其实并没有在前线。
这也就保障了我军的后勤补给,就像我们一路上看到的一样,在进行“炮火拦截”的就只有我方……一路上都能听到我军朝越方打炮的声音,而越军却基本没有炮弹还击。
显然,这就在中越之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反差:中方在补给上畅通无阻,而越方补给被封锁的情况进一步恶化。这一来一去,其差距就不可以道里计了。
所以有时想想我还真有些佩服越鬼子。就算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下依然能够坚持,而且一坚持还坚持了数年之久。
“吱!”的一声,就在我想着的时候汽车就停了下来。
“同志!”司机回过头来冲着我们喊道:“前面就是1828高地了,沿着前方的那条小路往上走,祝你们得胜归来!”
“谢谢!”
“再见!”
……
这是一次十分普通的分别,虽说十分普通,但大家都知道这很有可能是生离死别,尽管那些司机并不知道我们是什么部队,也不知道我们是去执行什么任务。
“口令!”还没走多远刀疤就手握着枪朝前方的一片草丛叫道。
几个戴着草帽的兵缓缓站了起来,互相对望了一眼,似乎对我们能在这么远的距离上就发现他们感到震惊,接着就回应道:“长龙!”
“巨城!”刀疤回答道。
“是二连的同志吗?”为首的一名干部迎了上来说道:“我是三营参谋江楚城,上级派我们来接应你们的!”
“你好!”我迎了上去与这个江参谋握了握手,但却并没有报上名字和番号。
这不是我不礼貌,而是此行事关重大,我们没必要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万一要是这个消息被潜伏在我军内部的越军特工传了出去,那无疑会对计划构成本可以避免的危险。这也是江参谋等人只知道我们是二连其余一慨不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