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虽然我对我军的武器装备及素质有信心,但越军这用的毕竟是人海战术,这要是把他们放得太近的话……一通手榴弹再加上ak47和密集的冲锋说不定还真会让我们吃亏。
我实在犯不着拿特工连的战士去冒这个险,于是就在五十米这个安全线上下达了开打的命令。
霎时枪声就响成了一片,自动步枪、轻重机枪居高临下的将成片成片的子弹倾泻到敌群中,许多越军连吭都来不及吭一声就被密集的子弹打成了马峰窝。
要知道我军装备的ak74可是使用小口径弹药,这种弹药的特点就是杀伤力大,平常人就算是被打中一发也要受不了,更何况还是一片子弹密集的往下倾泻。
紧接着就是几发火箭弹,这些火箭弹是有意滞后一些发射的,为的就是太早发射的话会挡住自动步枪手的视线,所以为了能够增强整体杀伤力,火箭弹在自动步枪打上一阵子也就是把敌人压在地面上无法动弹时再发射比较合适……这时敌人趴在地上或是掩体里,自动步枪也很难命中目标,而火箭筒就不一样了,尤其是我们打的还是高爆燃烧榴弹,这玩意特别适合丛林山地作战,所以我们这次携带的大多是这种弹种。
这玩意一打出去那就壮观了,内装的900里钢珠霎时就四处爆开,还有2000到3000颗的粒的状燃烧剂到处飞射,只打得下方几百米处到处都是火头,越军的惨叫声也随之而起,被钢珠打中的,被燃烧剂点着的……各种惨状令人不忍直视。
当然,做为战场上的老兵,对此我们早已是习以为常了,当然不会不忍直视,甚至这时的我们看着越军的惨状还会有种莫名其妙的快感。
这也是战争残酷一面:长期生活在战争的战士会自然而然的泯灭一部份人性,或者也可以说不得不这样,否则我们都很难在这个战场生存下去。
接着就是战士们的自由发挥了,狙击手、步枪、手榴弹……个个毫不容情的往越鬼子头上招呼。这时机枪反倒安静了下来,越鬼子都已经被我们给压制得无法动弹了嘛,机枪这种射速快的武器就成为一种浪费子弹的大户了,出于我们是守着主峰而且要守的时间很可能不短,所以节省弹药也是必须的。
同时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狙击手与步枪手也放缓了射速,尽量精准的打击那些暴露的目标或是依旧不知轻重朝主峰采取跳跃式前进的越军……话说这些越军的素质果然不低,他们跳跃式前进的动作十分干脆快速,甚至在跃起机动时还有空朝我军阵地打上几个点射。
然而这些在我军特工连面前那都是在班门弄斧了,尤其是我军狙击手,他们可是进过反应速度方面的训练的,一旦有哪个越军跳起来他们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将其瞄准并在其躲进另一个掩体前将其击毙。
但如果仅仅只是有超强的反应速度还不能称之为一个优秀的狙击手,他们在的战斗准备时间就已经对战场正面上的地形做了些详细的观察和纪录。当然,这个工作是在观察员的配合下完成的,于是他们脑海里就有一个慨念:哪些位置比较适合隐藏,目标如果藏身于此的话很有可能跳跃到哪一个位置,会是哪个方向等等。
这就使得狙击手在很多时候都能未卜先知,也就是他们甚至在越军还没有跳出藏身地就已经猜到了他们下一步会从哪里跳出来。于是结果就不用多说了,越军往往一动身就被一枪撂倒。
越军这才意识到他们所面对的部队并不是他们想像的那样……一支火力不足甚至装备都可以称得上落后的部队,然而不服输及坚韧的战斗作风使他们还是在这种不利的情况下继续朝主峰发起一次又一次毫无意义的冲锋。
从这方面来说,有时这种战斗作风并不是件好事,因为它同时也意味着不知道变通会让部队承受更惨重的伤亡。
不过在这一点上我们似乎并没有资格批评越军,因为我军在战场上也常常犯这样的错误。
直到越军在我军前沿阵地堆起了厚厚的一层的尸体,他们才不得不放弃进攻选择后退,但我军却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迫击炮很快就怒吼起来,炮弹炸出的弹幕封死了各条越军撤退的必经之路,同时机枪打出的弹雨也配合着实施封锁,越军不得不再次付出惨重的代价突破。
战斗最终在半个小时后结束了,留在阵地上的是成片成片的尸体和没有能力逃回去的伤员,随便数下也有百来个,也就是说越军能逃回去的不过只有三分之一。
最后要不是越军重迫及时提供火力掩护,只怕那三分之一的越军都逃不回去。
战斗结束后就是一段时间的沉默。
这就说明了两点:一是越军没想到他们在第一次冲锋就遭受到这么大的伤亡。二是越军兵力因为这次出乎意外的伤亡而出现兵力不继的情况,否则的话,他们更应该像以往一样一波接着一波的对我军阵地发起冲击,这样有持续性的冲锋才有可能不让敌人得到喘息和补充弹药的机会嘛!
乘着这个时候我就召集干部们开了一次会,这其中也包括乘着我军战斗时吃了些食物和水而恢复了些体力的江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