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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选我我超甜 第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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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选我我超甜 BL 作者:睡芒

初恋选我我超甜 第9节

初恋选我我超甜 BL 作者:睡芒

初恋选我我超甜 第9节

大光头今天就打算给陈治邦推个地中海头。

丁雪润走到楼珹旁边,问他要吃什么,楼珹说吃什么都可以。丁雪润注意到了不远处有几个长得高高大大的、看起来甚至不太像是高中生的学生,鬼鬼祟祟地盯着这边。

丁雪润早就观察过了,他几乎能认出楼珹的每一个小弟。

他问楼珹:“那边是你朋友?”

楼珹警惕地回头看了眼,怕那群猪过来蹭吃,立刻摇头:“不认识,小丁我们快走吧。”

“可是他们好像认识你的样子。”

楼珹再一回头,发现猪队友们一脸傻笑地冲他招手:“珹哥,好吃好喝!”

最终,丁雪润还是带上了楼珹的一票蹭吃蹭喝的小弟去吃晚饭了。

陈治邦已经从后门走了,他们在校门口等多久也堵不到人的。

丁雪润说自己拿了很多奖金,所以几人进了附近一家商场里的潮汕牛r_ou_火锅店。

点餐的时候,楼珹就给他们发了消息:“都给我点素菜,不许点r_ou_。”

他还发了红包:“等会都机灵点,我付钱,然后你们抢着aa,懂不懂?”

然而大光头他们甚至还点了啤酒。

问丁雪润喝不喝的时候,丁雪润竟然点头,说:“要一点吧。”

楼珹的脸当场拉下来:“你怎么跟他们一样?还喝酒?我都不喝。”

“珹哥,你这话就没意思了。你自己不喝酒,还不准许别人喝吗?东北大老爷们不会喝酒说出去多丢人!喝酒又不犯法!酒逢知己千杯少,来,学霸,喝!”

旁人也催促:“来来来,给年级第一满上。”

“珹哥,喝一点吗?酒入愁肠,借酒消愁,好东西啊……”

“不喝,”楼珹很不高兴地嘀咕,“就你们会念诗是吧……”

他不喜欢别人抽烟,同时也不喜欢别人喝酒,然而酒味比起烟味来,他觉得要能忍受一点。

楼珹眼看着丁雪润一杯啤酒下肚,脸瞬间变得通红起来,像熟透了。

楼珹忍不住,侧头问他:“小丁啊,你是不是喝醉了?”

“啊?你说什么?”丁雪润没听清。

火锅店里人声鼎沸。

“我说,”楼珹凑过去了,挨得很近,吐气在他的耳廓,“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有,我晚上还要写作业呢。”丁雪润面上笑意盈盈,吹了他一脸的酒气。

楼珹迎上他发亮的目光,倏地像是被烫到了一般,不适应地转过头去“哦”了声,没有管他了。吃得热了,楼珹把校服脱了,继续吃。

吃完结账,楼珹一问,才知道丁雪润刚才把钱都给了。他回过身去,看见丁雪润穿了一件校服还不够,拿着他的校服继续往身上套,而且完全没有发觉自己穿了两件校服的自觉。楼珹走过去,听见他在咕哝:“吃了顿饭校服都大了……”

楼珹没有提醒他这是自己的校服,担心他走路不稳,便扶着他的手臂出去。

他打发几个人走了,大光头上了出租车后问:“学霸怎么办?”楼珹说:“我送他回学校。”

商场离学校不远,步行就能到。走到学校门口是接近晚上十点,两人正要分别,楼珹这才提醒他:“小丁,你倒是把校服还我啊。”

丁雪润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穿了楼珹的衣服,抿唇说了句“对不起”,把校服脱了后,示意楼珹伸出手臂。

楼珹一愣:“干什么?”

丁雪润解释:“给你穿上,手给我。”

“……哦。”楼珹乖乖伸开手臂,感受着丁雪润从校服袖子开始,给他把校服套上了,套另一个衣袖时,丁雪润的手穿过他的后颈,那姿态就好像在抱他一样。

他呼吸不由得加快,变得急促起来。

打从楼珹有记忆开始,这是第一次有人给他穿衣服——就连他妈都不会照顾他到这种地步。

然而楼珹就好像不会动了一样,任由他给自己整理了衣领,身体略有些僵硬。

丁雪润身上那股酒气离他很近,但楼珹居然不觉得难闻,反而还想再闻一口。

他低头看着丁雪润柔软黑发,见他正在专注地对付着自己身上校服的拉链,想说不用拉上了反正他也不冷,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丁雪润给他把校服拉链拉上去了,他抬起头,正好和低头的楼珹对视了一眼。

楼珹看见他的脸还是很红,白里透红,连嘴唇也是红润的,泛着光泽。或许因为隔着一层镜片,楼珹见他连眼神都是朦胧的。

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醉意。

“楼珹,我走了啊。”丁雪润的手离开了他的衣服,揣进了兜里。

“你……你要不要去我家住,别回学校了?”楼珹一对黑丸似的眼睛,低头凝视着他。

“不了,我还有作业要写呢。”

楼珹清咳一声,显然也意识到了丁雪润已经不是他以前认为的那个丁雪润了,对方是个很强的学霸,是个乖学生,要写作业的。

丁雪润转身进了学校,走到校门口时再次回头,跟还伫立在原地的楼珹挥了下手。

他进了被雪光和路灯映衬得比以往夜晚要更亮堂的校园后,目光显得很清明。

楼珹还在原地,听见自己刚才很不正常的心跳声,渐渐平复了下来。

没过几天,就是数学竞赛,楼珹也报了名,他本来以为丁雪润跟他一起报名,只不过是为了逃课,哪知道人家是真要考试。

楼珹上午便在家睡了一上午,下午也没去上课,想起来了问他一句:“考得如何?”

丁雪润说还好。

学霸的普遍推辞,一般说还好,那都是满分。

校判赛结果很快出来,丁雪润真的以满分成绩进入了排名。跟他一起进入下一轮的,他们班还有一个学委,而全校就那么六个人入围而已。

六个人,他们高二四班占了两个,老窦满面荣光。

而楼珹原本都不知道这件事,他只知道丁雪润入了围,不知道还有一个学委,是突然有几次,他莫名其妙地瞥见陈治邦杵在丁雪润的座位前头跟他说话,这才得知的。

楼珹很不舒坦,逮住丁雪润问:“你怎么跟那个傻逼搅在一块?你忘了这狗逼是个告状ji,ng?”

丁雪润很平静地解释:“他过了竞赛第一轮,我也过了,我们探讨一下数学题而已。况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两人并不熟悉,还真的就是探讨题目罢了,虽然陈治邦好像有意在跟他交好,但丁雪润态度一直不冷不淡的。

楼珹感觉很受伤,沉默了好久才郁闷地道:“……小丁,你不跟我玩,是因为我不懂数学,不能跟你探讨数学题吗?”

“我什么时候没跟你玩了?”丁雪润反问。

“就、就……”楼珹卡壳了,感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烦躁地抓了抓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很在意这件事。从来没有关注过学习的他,莫名其妙地开始关注起了这个,他甚至拿出了数学书,想看一看,却怎么也看不明白,感觉跟天书似的。

“楼珹,别乱想。”丁雪润做题的空档,伸出一只手过去拍了下他的脑袋。

楼珹脸一黑:“……你他妈干什么摸我的头?”

“想让你乖一点。”说完,丁雪润继续埋头研究竞赛题目了。

楼珹:“???”

好了,楼珹不仅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看不起了,还感觉丁雪润似乎把自己当成小学生了。他心里气得要命,想暴打陈治邦一顿,打爆他的狗头。但楼珹也知道,丁雪润跟他关系就那样,听他说话态度都能听出来,爱答不理的——小丁显然跟自己关系最好,但他还是不爽。

因为竞赛的缘故,这些要参加竞赛的学生们,被特批可以不上体育课音乐课美术课等等,另外每天下午的自习、晚上的自习,他们都要去空教室一起做竞赛题,还有专门的老师给他们上课。

楼珹上完体育课回教室。他刚刚打完球,流了一身热汗,大冬天的,他就穿一套几近全shi的球衣球裤,手里抱着一件冬季校服,光着胳膊和小腿,仿佛一点也不知道冷似的。

他进教室的时候,上完竞赛培优课程的丁雪润,也抱着资料书回到了教室,陈治邦像他的跟班似的、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

楼珹心里逼逼道:“好你个丁雪润,哼,现在都会收小弟了。”

他心里越发不爽,手指尖转着一块篮球,大摇大摆走到座位上坐下。他一手把篮球拍到课桌上,一手毫不客气地把刚刚坐下来,身上干干净净很清爽的丁雪润拽了过来,在丁雪润话还没说出来时,楼珹便一把把他的脑袋摁在了自己被打shi了的球裤上。

幼稚嚣张地道:“学习好不是万能的,小丁,好学生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懂不懂?闻闻,这叫男人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楼珹:我好了。

第22章

丁雪润一瞬间感觉天旋地转。

脸颊热烘烘的, 还一跳一跳的——他的头被楼珹摁在哪个部位不言而喻。丁雪润脑子里懵了一瞬,一向冷静的大脑, 倏地像断了电似的, 好一会儿工夫,他都没有动。等他回过神后的第一反应, 就是抓起一本教科书, 劈头就是一巴掌打楼珹脑门上。

他尚存理智,没有用力, 书掉在了地上。

结果楼珹捂着脑袋,“嘶”了一声, 好像很疼的样子:“……小丁, 你干嘛打我, 暧,你打人好疼。”

丁雪润一张脸通红,喘着气瞪了他一眼:“你说我为什么打你?”

楼珹当然知道为什么了, 只是他不知道:“你为什么脸红?”

“别跟我说话。”

丁雪润转过身去做题,楼珹弯腰捡起地上的书, 小心翼翼地推到他的桌上:“你的书,不要生气,我……开个玩笑。”他摸了摸头。

楼珹从来不跟人开这种玩笑, 倒是跟他一起打篮球的兄弟,在换衣间嬉闹会这样,但是没有一个人敢拿楼珹开玩笑。楼珹经常看他们把人往裤裆摁,就是从来没有干过, 他看谁都感觉嫌弃。

丁雪润吐出一口气来:“下次不要开这种玩笑,真的。”

楼珹差点想说“你是不是嫌老子臭啊我都没嫌弃你呢”,结果没有说出口,只是低低“嗯”了声:“不开了……不开了……”他从桌上拿起一本书,盖在了自己的腿上。

仿佛在遮掩什么一样。

丁雪润瞥见了,但是什么都没说,伸手把他挂在椅子背后的冬季校服披在了他背上:“别着凉了。”

因为竞赛的事,丁雪润一下变得忙碌起来。

陈治邦因为最近很关注丁雪润,发现原本应该跟丁雪润一个寝室的楼珹,每天都没有回宿舍——应该是在外面住。

他认为像丁雪润这种学生,不应该跟楼珹那种学生打交道,接触多了会对他产生不良的影响。上次丁雪润提醒他从学校后门出去,他在后门坐上了车,车子绕到了前门,陈治邦在前面看见了楼珹,还有他的一票小弟们。

十点下晚自习,陈治邦就看见丁雪润背着书包,一个人走回寝室。他快步跟了上去,问道:“丁雪润,楼珹呢?”

“不知道。”

“他不是跟你一个宿舍的吗?”

丁雪润以为他又要去打报告,嘴风很严地说:“嗯,他回来得一般比较晚。”

他回到寝室换了件衣服,就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

“谁啊?”丁雪润一个人独享这间寝室,楼珹只有周四回来,而今天是周一,他不可能来。

外面传来一个男声:“是我,陈治邦。”

丁雪润把灯关了一点,才打开门,只开一个小缝,问他:“怎么了学委?”

“楼珹在么?”

“他在厕所。”丁雪润道,“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我找你。”陈治邦一脸尴尬。

“你找我做什么?问楼珹干什么?”

“今天下午那道填空,a的值我看你求出来了,我还没有,想问问你怎么做的。我们去一楼自习室吧?”说完,他顿了顿道,“还有,我知道楼珹不住在学校,我不会告状的你放心。”

丁雪润没说话,眼睛直直盯着他,有点冷。

陈治邦莫名有些发怵,表情越发地尴尬:“我说实话了,我觉得他不住校反倒对你好,免得你被他带坏了。”就冲着这个原因,这一次他也不可能告状。

丁雪润摇摇头,觉得这个人一点也不识趣。但他还是把紧紧压着的门松开了,解释了句:“楼珹很好,你不了解而已。”后,丁雪润从书包里找到试卷和草稿本,接着“砰”一声拉上寝室门:“走吧,去自习室。”

陈治邦数学不差,哪怕他有些题解不开,但他也是一点就通的类型。丁雪润给他讲了两道题后,陈治邦心里越发觉得他厉害,太厉害了,在数学这科上,他很少服气过谁,可如今竟然有种崇拜对方的感觉。

然而丁雪润对他还是非常疏离的同学关系,学习上的事情可以交流,其他的事情一概不谈。陈治邦好几次想跟他谈谈楼珹的事,他发自内心地觉得丁雪润不该和那种学生搅合在一起。

但是他知道他们是好朋友,自己这样不是多管闲事么,所以爱告状的他,硬生生憋在嘴里没有说。

到了十二月底,越发寒冷了,学校发放了一批体育器材下来,鼓励学生们在课间打打羽毛球、乒乓球,或者跳跳绳。

丁雪润不怎么爱动,他习惯了下课也坐在教室,捧着热水杯做题。然而楼珹是个好动的,第一节 课刚下,他就强硬地拖着丁雪润:“小丁,走,打羽毛球去,三缺一。”

丁雪润正在做题,他最近做题的量很大,晚上还在直播做竞赛题,把很多看直播的人都看懵逼了,问他写的是什么,怎么完全看不懂题目。

然而看他直播写作业的,只有一部分是为了学习,大部分只是享受看别人刷题的“快感”,看着别人写作业,自己也跟着写,效率会非常高。

丁雪润不太会打羽毛球,说:“我不会,不去了,你们打吧。”

“不行,不行,你起来你个懒骨头。”楼珹先是拽他,没有拽动,就走到他背后来,两只手臂直接穿过他的腋窝,“你不起来我抱你走了啊。”

他把丁雪润从座位上带了起来,几乎将他勒进怀中,丁雪润很无奈地靠在他的胸膛上,他完全不能动弹,也放弃了挣扎,把笔揣进了校服兜里,任由楼珹半搂半抱地把他拖出了教室。

“好了好了,别抱了,我自己走。”丁雪润出了教室,感觉这样不太合适,就让楼珹松开。

楼珹没有撒手,又抱了他一下,以一种从后背拥抱的姿势,将他整个人脚悬空地抱起来,接着放下,手掌在他长长了些、忘了理发的发顶揉了一把:“你怎么又轻又瘦的。”

他们四班教室就在一楼,外面才设置了几个打羽毛球的场地,大光头很凶地赶跑了别人:“我们大哥要来打球了,你们去其他地方。”

丁雪润跟着楼珹走到场地,看见球网对面站着一个大光头,还有另一个吊儿郎当的男生,也是楼珹众多小弟中的一员,长了对招风耳,外号猪崽。旁边还有个裁判,丁雪润知道是个高三的。

“楼珹,”丁雪润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口,“我不会打怎么办?”

“没事。”楼珹挑了一个手感最好的羽毛球球拍给他,“得分我来,你看着球往哪边来,就往哪边跑,接不到也没关系,有我呢。”

楼珹运动神经好,丁雪润是完全没有这方面天赋,然而楼珹并不嫌弃他,毕竟人家脑子好嘛,天赋点都点在了头脑上。

楼珹拖他出来打羽毛球,也不是为了让他助攻,只不过想让他运动一下,别那么懒惰,总是坐在椅子上。

大光头打羽毛球的力道很重,而且角度刁钻,是羽毛球高手,然而遇上了楼珹这个冲刺速度和弹跳力都绝佳的运动健将,很快将比分拉开。

丁雪润开始没有接到一个球,但他不断跟着两边跑,身体内部因为运动渐渐火热起来,跑了几轮下来,丁雪润累了,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喘气。

“小丁,你这身体不行啊,怎么就开始喘了呢?”楼珹走到他旁边,拍了拍他的背:“累啊?喝不喝水?”

丁雪润喘着气,点了点头。

楼珹叫了暂停:“我去接点水来。”

他很快接了点温水来,用的是丁雪润那个透明玻璃杯,杯子外面套着一个隔热套。

楼珹拧开盖子,握着水杯凑到丁雪润的嘴边上:“接了点冷水,不烫。”

丁雪润就着他的手喝了点水。

楼珹的三个小弟看得目瞪口呆,心说这照顾同桌,跟照顾老母亲似的,真是体贴入微。

猪崽道:“珹哥,我也想喝水。”

“喝个屁,想喝水不知道自己去接?”

猪崽:“……”

楼珹让丁雪润发了两次球,预备铃就响了。

收了羽毛球,两人回到教室,老师却还没有来,四班同学很自觉地开始预习,课代表走上去,开始领读课文。

整齐的诵读声响起。

丁雪润双手干燥,他从书包侧袋里摸出一管护手霜,往手背上挤时,却不小心挤多了。

“楼珹,”丁雪润把手伸过去,“我挤多了,你要吗?”

楼珹有些嫌弃:“不要,好娘哦。”

“那算了。”丁雪润刚刚把护手霜抹开一点,两只手各自蘸了一半,楼珹就道:“你护手霜什么味儿的?是不是奶味?”

他依稀记得好几次摸丁雪润的手,就是一股奶味。

丁雪润摇头:“不是牛奶的,是ru木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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