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等到她近乎昏睡过去时,一身喜服的殷墨白突然推开房门,夹带着一身酒气闯了进来。
苏文英思索了一番,还是上前去扶着男人的手,轻声道:“陛下,您还好么?”
“无碍,朕很好。”殷墨白许是有些醉了,冲着苏文英尽是笑,直晃了她的眼。
她正欲将这男人扶到床上,对方却一见那桌上的酒便亮了眼,直端起那酒便灌了进去,酒液洒在喜服上也毫不在意。
“好酒!”殷墨白说完这句话,起身便又要离开,“皇后啊,朕先走了……”
“可、可是陛下,这合卺酒还未——”
“无妨,”殷墨白倚在门口笑道,“朕明白,其实这册后之事并非你我所愿……”
苏文英还欲出言,却见对方一闪而逝。她伸了伸手,却是空落落的,掌心只飘着一片嫩绿的落叶。
重要女配二号出场
虽然是剧情但是也看一下吧!不然结局高朝爆炸了别打我(。
第12章 第十一章:前尘
已是夜深。
殷墨白原是坐在御书房nei批阅奏折,只是早先会了会皇后,逢场作戏半日却寻不得破绽,正是烦躁之时,折子也撂在一边,脑子里只忆着白日里的谈话来。
“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他默默念叨着,随即又将笔一摔,冷哼一声道,“这个苏文英,真当朕是傻子了不成?”
旁边的小太监颤颤巍巍地拾起那狼毫毛笔放回笔架上,动作极轻,生怕这人迁怒于他。
殷墨白睨了他一眼,出声道:“你先退下吧。”
话罢,他也不睬那小太监畏畏缩缩离开的身影,而是手撑着脑袋,直陷入自己的思绪里去了。
过眼云烟,不过是轻描淡写几字,念出来却觉沉重异常。若是前尘旧事,都如这随口泼出的话一般轻巧,又何来这般多痴男怨女、风情月债?
他一心觉着皇后那话不过是说给自己听,只是因为——连他自己都囿于这过眼云烟中,寻寻觅觅,只寻着那缘起,却求不得一个缘解。
前尘往事,历历在目。想他母妃早丧,又是那不受宠的皇子,宫里头只当没他这个人,甚至连那些其他宫殿里的奴才,皆能欺侮他一番。彼时他只觉这日子痛苦不堪、漫长至极,一边想逃出这无尽深渊,可另一边,却又不甘心让那些宵小之辈凌驾于自己之上。每每思及至此,他心中只余恨意。惟有那人,他连自己都不知,究竟是恨多些,还是爱慕多些……
“韩君清,你把那东西还给我!”
“哟,这不是三皇子吗?”一约莫十五六的紫衫少年摇晃着手里那条旧帕子,嘲笑道,“原来破帕子是您的东西呀?”
殷墨白此时也不过十三四,正是年轻气盛之时,被人这么戏弄一番,自是愤怒非常。只是他向来无甚权势,对方此时又人多势众,只得怒道:“你、你别仗着是丞相之子就能胡作非为!”
韩君清讥笑道:“我还以为三皇子您是什么大人物呢?这宫里头都知道——您这三皇子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接而,对方身旁一青衣少年也附和道:“就是,不过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剑种罢了——”
苓妃是殷墨白难以企及的伤口,此时却被对面这人如此轻佻地说出口,他不禁胸中火气怒涨,冲上前朝那青衣少年脸上糊了一
分卷阅读10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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