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来也算顺遂,贵为嫡长子,又是天资聪颖,除了这副有些畸形的身体,当得上是人中龙凤了。虽说殷承凛也心知肚明,他这太子之位虽说名正言顺,可那几个野心勃勃的弟弟们心中多有些不甘。这宫中表面看似风平浪静,但深藏的暗涌始终未停下掀起巨浪波涛的步伐。
只是,他也未曾想过——自己最终竟是以这样的方式落败与此,而那人,会是这位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三皇子。
殷承凛别过脸去,虽说他已被这木马折磨到仅凭身下那两个小xue便能高朝数次,春朝之色尽数浮现,可他仍强撑着摆出一副冷淡的模样,眸nei流露出的几分嫌恶之色被对面的男人尽收眼底。
殷墨白不怒反笑,凤眼微弯,眼梢溢出几分讥讽之意:“你这般装模作样是做给谁看?”
“你——”
殷墨白抬头瞪向对方,却被男人捏着下巴、用那狰狞粗鄙的阳物拍打着他的侧脸。这样的羞辱他这些日子里不知经历多少,可他还未麻木和习惯。每每被自己的兄弟这样玩弄着自己这异于常人的身体,用各种器具折磨着他自己都不愿意面对的雌xue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情欲吞噬却更加沉沦,他心中愈发感到屈辱不堪,同时又唾弃着、憎恶着自己——畸形的肉欲本便是原罪,而他却无从抵抗、难以逃脱。
殷墨白挑了挑眉,道:“能被这死物肏弄到喷朝的男人,也就皇兄您了吧?”话毕,他又调了下那木马的机关,马鞍上本就在高速旋转的阳根竟开始自行伸缩起来。
殷承凛本就被这粗壮物什逗弄得苦不堪言,腿根处早已酸软得毫无知觉,更别说被那两个阳具不停折磨着的屄xue了。他只觉自己的神志早已空落落地飘忽不定,脑nei只定定地残留着雌xue和菊xue不断被阳根侵犯着的感觉——摩擦得似乎nei壁热得都能融化冰雪,酸麻瘙痒得几乎脑海里只残留着“想被肏弄得更加快活”的银邪念头,全然将适才的仇恨与苦闷抛却一边,再次沉浸于欲海漩涡中。
更别提这刑具还自行抽插了起来。
雕刻得同实物无异的仿阳根凶悍至极,又粗长无比,被缚于木马上之时,这阳具原就插得极深,冷硬的龟头死死地顶在那银xue的xue心处,又辅以旋转抽插,将那搔心刺激得爽快无比,即便是被男根填满了银xue,银汁也充沛得从那夹缝中四溅出来,以那被蹂躏得音阜饱满的雌xue为甚。
“唔……啊啊……你、你又……”
“皇兄,真想让您看看您现在这副搔浪样子,”殷墨白拍了拍对方的脸,用炙热饱胀的男根磨蹭着这人丰润艳红的唇,“光是被这木马捣弄便能去了数次,怕是十个男人都满足不了您——真是比那些爬上龙床的西域番女还要浪荡几分。”
比起肉体所经受的考验,这样尖刻的言语羞辱更是令殷承凛难堪不已。可男人仿佛看透了他所有的弱点般,他愈是对此露出几丝怯弱,对方愈发以此为乐、并且乐此不疲。
恶劣,冷漠,疯狂,这大概是他此刻对殷墨白的所有印象。
也不知那埋在xue里的阳根究竟顶到了哪处搔浪地方,竟让他又抖着身子泄出了些音睛来。而下头那处箍着锁睛环的阳根早已胀成了紫红色,宣泄不得,痛感随着快感一同袭来,更衬得那xue里的快活处愈发酸爽。
殷墨白触了触那颇为可观的可怜玩意儿,指上因习武而磨练出来的薄茧蹭得这形状完美的男根更为敏感。他微微勾唇,却不露笑意,道:“皇兄,你想泄出来么?”
殷承凛已无暇顾及对方字里行间的戏谑讥讽,他微微张了张唇,声音却细弱蚊蝇,微不可闻。
然殷墨白早就摸透这人的秉性,依着对方这死不示弱的倔性子,多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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