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父皇!贺喜父皇!咱们王家,定是天命所归,注定要成为主宰。即使楚翔他再怎么聪明,再怎么防范我,他也是中了咱们的计策。真没想到那小小的噬心蛊竟会有如此大的作用,不仅让楚翔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还让楚飞歌那个孽种失了反击的机会,真真是一石二鸟的好物!”
“娴儿,为父曾经和你说过,不要轻信任何人。即使是至亲的人,也有可能在关键的时候在你背后捅你一刀,更何况是一个不知底细的陌生人?你所说的那人,着实危险至极,如今,他能轻而易举的用这样阴险狠毒的办法来帮你对付楚翔。有一天,他也许会转过身对付你,甚至是我。”
“父皇,你是说”王淑娴故作疑惑的问道,眼下却是一片清明。
“没错,这个人,不能留。待到大事一成,便要将他”声音在此时隐没,整个房间,就只能听到王淑娴和王焕的笑声。而沉浸于得意中的两人,却丝毫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对话,早已经被站在房瓦之上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被金黄色面具遮盖住的半张脸让人看不清他内里的表情,只是露在外面细长而苍白的下巴,微微上翘,可以猜测出他是在笑着。一眨眼的瞬间,那房顶上便再无一人。就好像,他刚才的存在,就只是一场海市蜃楼一般。
飞歌公主失宠的事在整个大楚国传开,成了宫女太监和平民老百姓茶余饭后讨论的话题。有些人说,楚飞歌之所以会惹怒楚翔,是因为她太过于恃宠而骄。更有人说,楚飞歌之所以会被关禁闭,是因为她在深夜私会未婚夫尚武恒,败坏了朝中的风气。
总之,各种各样的流言在四处散播开,但是对于此时被禁足在香凝宫的楚飞歌来说,都不再重要。
“鸢儿,你看今日的空气真是好得很,不如我们去庭院里稍坐片刻可好?”楚飞歌对坐在床榻上认真练功的程暮鸢说道。自从听说了楚飞歌在朝堂上晕倒,还被禁足在香凝宫之后,本来是回了冷宫的程暮鸢便时间又赶来了这里。
眼看着楚飞歌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即使是在昏迷中也紧皱着眉头,程暮鸢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抽疼,如果不是洛岚翎和慕容涟裳拦着她,程暮鸢也许会直接跑到楚翔的寝宫去质问他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楚飞歌。
本以为楚飞歌醒来之后会闷闷不乐,甚至一蹶不振。然而这人醒来之后,竟然像是个没事的人一般,对自己自傻笑着。这样反常的楚飞歌,直把程暮鸢吓个够呛。莫不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傻了?
于是,程暮鸢急忙叫来洛岚翎替楚飞歌看身子,发现她除了身体虚了些以外,并没什么其他的症状。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程暮鸢想要问楚飞歌为什么事态会变成这样。然而每当她问道这些事,楚飞歌总是会用一些羞人的事来打断她的问话,久而久之,程暮鸢也不敢再问。
“鸢儿,明明被关禁闭的是我,为何你看上去,比我还难受呢?”楚飞歌看着程暮鸢紧皱的眉头问道,眼里的笑意分外明显,并不像是故意装出来的。“我为何要皱眉头,你应该知道。小歌,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让我陪你一同承担。不要总是把心事闷在心里,我真怕你会弄伤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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