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小二的介绍,楚飞歌便急忙问道放花灯的日期。那小二随即一笑,说姑娘真是好缘分,明日,正是咱们锦州城一年一度的花灯祭河大会。到时候也希望姑娘弄一盏花灯来放,既可保佑家人平安,也可与爱人长相厮守。
有这样热闹的事,楚飞歌定是要去的。想到这放花灯还可以求保佑,顿时就开始两眼放光。她看了看程暮鸢,又看了看自己,竟是笑的连嘴的都合不上。“好好吃饭,笑成那样子作甚?”看到楚飞歌那副呆样,虽然觉得异常可爱,但程暮鸢可没忘记这里是大堂,并不是她们自个儿的房间。
私心,谁都有,尤其是恋爱中的女人,心眼小的甚至连一只苍蝇都能夹死。程暮鸢可不想楚飞歌这么可爱的表情被其他人看去,她的孩子,她的女人,就只有她自己能看。
“嘿嘿,鸢儿鸢儿!刚才那小二说,放了那花灯,既可以保家人平安,也能和爱人长相厮守。你想想,这样咱们俩岂不是很合适?”
“为何?”
“因为你既是我的娘亲,又是我的爱人啊。这样
的话,只放一盏花灯,岂不是能许下两个愿望。你说,这倒是合不合适?”
听到楚飞歌的话,程暮鸢真是哭笑不得。无奈的用手摸了摸她的头,直说道你个小鬼灵精。只是那话语里和眼神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宠溺之情,却是让后者很是受用。
赶了一天的路,程暮鸢早早的洗漱便准备睡下,然而这样的计划,却是被楚飞歌给硬生生的打破。睁开眼看着此时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那身下强烈的快感一波波的传来,最后蔓延扩散至全身。程暮鸢着实想不清,这楚飞歌怎么会每天都有这么多的精力来干这档子事。
明明,之前的每晚都有做的。
这样想着,身体已然是到了顶峰。程暮鸢不可抑制的呻/吟出声,身体弓起后而重重的摔落回床上。迷茫间,她看到楚飞歌眼里依旧燃烧着的欲望,心里已经开始哀嚎。这人,究竟要几次才能够呢?难道真的是自己年纪大了,顶不住这孩子的需求了吗?
夜,安静的客栈过道上,一间熄灭蜡烛的房间却还运动着。偶尔从中发出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低吟之声,路过的人听到也只是微微一笑,故意放慢了步子生怕惊扰了其中的璧人。
第二天正午,程暮鸢照旧是躺在楚飞歌的怀中醒来。看着自己满身红痕的身体,微微皱紧了眉头。刚推开楚飞歌准备下床时,腰间便是一酸,双脚也软的不像样子。若不是楚飞歌醒来急忙扶住她,程暮鸢真会摔倒那地板之上,狼狈至极。
“呵呵,鸢儿可是腿软了?来来来,让小歌伺候你穿衣洗漱可好?定是昨晚让你太累了,今晚我一定会好好控制自己好不好?”楚飞歌一脸驺媚的说道,程暮鸢只是对她翻了个白眼懒得说她。今夜要是再像昨晚那么折腾,她这老胳膊老腿也不用要了,直接瘫在床上就好了。
知道程暮鸢行动不便,楚飞歌也甘心当起了丫鬟来。不管是替程暮鸢穿衣,还是伺候她洗漱,都做得井井有条,比起打点自己好了不止千万倍。看着那个跪在自己面前替自己穿鞋的人,程暮鸢只觉得心里有一条暖流淌过,竟是甜蜜的不像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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