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小歌她长大了,她知道找母后了。每次她问我她亲生的母后去了哪里,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你和我的纠葛,不应该牵连到这个孩子的身上。但是我明白你是铁了心不再见我和这个孩子,如果不是她现在命在旦夕,我也不会带着她来打扰你的清净,我”
“你说什么!?她命在旦夕!?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还未等楚翔把话说完,程暮鸢便一把抢过躺在他怀里的楚飞歌。只见那小人早就失了平日里的活泼可爱,一张比纸还要苍白的脸不见一丝血色,发紫干裂的嘴唇就如同干涸的土地一般,而最令程暮鸢气愤的便是楚飞歌缠着纱布的脖颈。
“楚翔,你是如何保护于她的?之前她还好好的,为何几天过去就会变成这副样子!”程暮鸢一时气急,恼怒的问道。听着她的斥责,楚翔自然而然的想到那日。楚飞歌因为自己而被刺客挟持,最后竟然要牺牲她自己来护他的周全。
事情过后,看着躺在床上被毒所折磨的楚飞歌,楚翔常常会想自己是不是太过于自私?如果当时那个刺客没有察觉楚飞歌的意图即使抽走那把长剑,楚飞歌是否还能躲过这一劫?这个程暮鸢留给自己的孩子会不会因为自己的一时贪生怕死而永远离开自己?
“鸢儿,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那些刺客的目标明明是我,却连累了小歌!我等等,你说之前,难道你早就见过小歌?”话说到一半,楚翔才发觉程暮鸢刚才话语里的矛盾,看到她对楚飞歌的态度,不免怀疑起来。
“这事无需你管!还有,以后不要再叫我鸢儿,这个名字,你一辈子都不配叫。”程暮鸢说完,便抱着楚飞歌回了屋子。看着程暮鸢越来越狭小的背影,直到院落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楚翔猛然大笑出声,却隐没在震耳欲聋的雷声中。
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小翠,快打盆热水,多拿几条毛巾来。”一回到房间,程暮鸢便剥光了楚飞歌身上的湿衣把她放到床上
。缓缓摘掉那脖子上的缠着的绷带,映入眼帘的是一道浅浅的剑伤,伤口虽然不重,但那周围泛着紫黑色的皮肉显然是中毒的征兆!
要知道,程暮鸢自打四岁起便经常跟着程刚出入江湖。虽然入宫这五年来对于江湖中的事情过问甚少,但对于在兵器上摸毒这种事却还了解一二。很多时候,一些杀手都会在自己的兵器上涂上一些罕见无解的剧毒。这样一来,就算只是伤到了对方分毫,也能轻松的置人于死地。
“小姐,她怎么样?”小翠一脸担忧的看着脸色同样苍白的程暮鸢,生怕这楚飞歌出了一点事。“她的外伤并不是很重,但关键的还是她中的毒,虽然我以前常在江湖中行走,但对于毒这种东西也不甚了解。如今,只有先稳定住她体内的毒,然后”程暮鸢说到这里看了看外面下过大雨之后放晴了的天。
“看来,是有必要出宫一趟了。”
“小翠,把我柜里的那个紫盒拿来。”小翠听得程暮鸢的指示走至程暮鸢房间中的那个柜前,一打开便有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却是从那个紫盒中发出。“小姐,这是?”随着盒子被打开,一颗金黄色的小球安静的躺在其中。香味在不知不觉间扩散至整个房间,即使不用猜,也该知道这小球绝非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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