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颜摸了摸胡须,道:“卫丞相问话,贫道答话,你插什么嘴?真真儿是没规矩!”
何县令气了个倒仰,瞪起了小眼睛,道:“本官乃海炎县县令,怎会害人性命?!”
胡颜笑盈盈地道:“贫道只说,你与紫苏儿窃窃私语,没说你害人性命。你自己非要往头上扣屎,又怨得了谁?”
何县令一哽,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曲南一问:“道长可听到二人说来些什么?”
胡颜道:“紫苏儿说,那孩子是何大人的。何大人怒不可遏,要人性命,动机十足。”
何县令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头皮隐隐发痒,他烦躁地一挠头发,竟又扯下一把大把,他歇斯底里地吼道:“紫苏儿何时说过这话?!她只是要…… ”说到这里,突然住嘴。
胡颜笑而不语,曲南一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卫丞相目露思忖之色,众人纷纷差异之色。
何县令大口喘息着,扔掉手中的长发,摸了摸光亮的头皮,惊恐道:“这…… 这是怎么了?”
胡颜幽幽道:“紫苏儿死得冤啊。”
何县令猛地倒吸了一口气,向后退了两步,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卫丞相道:“相爷、相爷,属下冤枉啊!属下曾到六合县里游乐,自然认识紫苏儿。没想到……”速的一瞥,扫了眼曲南一,又忙缩回眼睛,看向卫丞相,接着道,“没想到她会住在曲大人的后院。属下……属下怕她胡言乱语,这才半夜探访,与她说两句话。属下绝对没有威胁她一言半句,只是不想她多言,惹曲大人误会。这才在半夜时来到紫苏儿的门前,嘱托一二。”
这话,谁听不明白?何县令曾是紫苏儿的入幕之宾,两个人好过一段时日。
胡颜问:“你没敲门,那紫苏儿却将门打开,是何故?”
何县令看眼胡颜,回道:“昨晚酒宴过后,紫苏儿对本官比量出三根手指,要本官在三更时分寻她说话。”转头看向卫丞相,“下官如约而至,想让紫苏儿闭嘴,不要说些不该说的话,那紫苏儿却狮子大开口,和下官要一万两的银子。下官上哪里凑这些银子给她?下官便威胁她说,如果她将下官和她的事儿捅出来,下官就告诉曲大人,她腹中的孩儿到底是谁的种!”
意外之喜啊!胡颜瞪了瞪眼,听得兴致勃勃。
曲南一感觉自己终于可以沉冤昭雪了。忙追问道:“谁的?!”
何县令耷拉下肩膀,回道:“诓她的。下官想,既然曲大人不认此事,其中定有文章。不想,那紫苏儿却一口咬定,孩子就是曲大人的。她还说,等孩子生出来后,会滴血认亲。”
曲南一抚额,发现紫苏儿这个女人还真是一块儿狗皮膏药。
胡颜嘿嘿一笑,曲南一哭笑不得。
何县令却是得意道:“下官又岂会被一个妇人左右?!下官记得,有一次,下官去看紫苏儿,走到她的门前,听见她在和什么人说话,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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