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那里面才传出白草的声音,带着独特的音阳怪调,道:“花如颜还有用,她的脸,必须修补上。既然……花青染跑了,那就只能劳烦子戚献出一张皮喽。”
白子戚心下一凛,暗自猜测是不是自己的小把戏被尊主识穿。
白草的声音再次传来,慢悠悠地道:“怎么?不乐意?”
白子戚当即抱拳道:“但凡尊主所想,子戚莫敢不从。这……便动手。”白子戚将铜镜摆好角度后,挽起衣袖,“不知尊主觉得子戚哪块皮更适合花如颜?”
白子戚的口吻云淡风轻,就像在问你是否觉得这朵花好看?世间有这样一种人,他对什么都不在乎,对别人狠辣,对自己无情。偏偏,他用嗜杀的手,埋下了骸骨,种出了最妖艳邪魅的花。他吸引了别人的目光,却仍旧静静独行。他不懂也不想理解,那些复杂的人性。他只是做着自己要做的事,不在乎对与错。这个人,就是白子戚。
白草道轻叹一声,用悲天悯人的口吻道:“子戚臀部有伤,恐有不美。不如,就用后背的皮吧。”
白子戚反手两刀,在衣袍的后背上割开一大大的十字架,却并未伤到皮肤分毫。他拿起一块白布,沾着汤药,将自己的后背擦拭干净,然后又拿出一块白布,卷好,塞进自己嘴里,咬住。整个过程,他做得行云流水、毫不拖沓,就仿佛要剥别人的皮那般。
然,唯一也是最大的不同是,白子戚剥别人的皮时,别人都是昏迷的;他剥自己的皮,却是要保持清醒的。
他对被人残忍至极,对自己又何尝不是狠辣无比?!
做完这些后,他将薄如蝉翼的匕首,放到自己的后背上。轻轻地割开了第一刀。血,瞬间奔涌而出,染红了他的后背,湿透了他的衣衫。白子戚的身子在颤抖,眼底泛起红丝,额头冒出冷汗,却没有停手。刀锋沿着划开的皮,就要往下割去。锋利的睛致匕首,泛着冷光,贴在白玉的肌肤上,衬着艳红着的血,美艳的惊心动魂。
这时,白草开口道:“要你背后的皮,着实难为你了。还是把你大腿上的皮,给她吧。”
白子戚收回刀,深吸了两口气,才开口应道:“诺。”划开裤子,露出大腿,用汤药洗过之后,这才开始下刀子。
白草却突然道:“子戚啊,本尊很生气哦。”
白子戚的手一抖,在大腿上划开一刀一寸长的口子。鲜血,瞬间奔流而出,将他的裤腿染红。
白子戚单膝跪在地上,取下口中白不卷,抱拳道:“让尊主生气,是属下的罪过。请尊主责罚。”
白草走出石室,来到白子戚面前,用手提起他的下巴,道:“子戚,来,起来说话。你我之间,何必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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