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大人刚下飞机就看见单薇给他发的消息,安久半夜高烧被送到医院,一路上急得差点让司机超速。
一到病房居然还有人在逼逼叨叨侮辱小久耽误他休息养病,单家主是真的怒了。
“至于你。”他看向安清的时候,对方甚至不敢随意动作,“我记得你之前做骨髓移植也是小久捐的,怎么,你就那么宝贝那个宁牧,连救你一命的哥哥都可以恶意揣测?”
“不、不是,您不了解他,安久他根本不是您想的那个样子!”
单柏宁不想听他胡扯:“小久是我的伴侣,是我的爱人,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好好了解他,不需要一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来指手画脚,如果你来这里只是想说这些废话打扰小久休息的话,你可以马上滚了。”
他说完就收回目光,做了个请离开的手势让安清赶紧滚。
他不需要靠别人来了解安久,单柏宁周身的低气压在视线触及安久时变得轻松起来,这个外貌优越得惊人的年轻男人无论做什么都能让他觉得放松愉悦。
至于这个胆敢当面侮辱安久,挑拨他们感情的家伙,单柏宁想,他可能还是对安家太宽容了。
单柏宁对安久的保护显而易见,任谁都没法昧着良心说他对安久只是一时兴起。
凭什么!安清嫉妒得要疯了,这么多年了,安久明明什么都不如他,凭什么可以轻易俘获单家家主的心!
如果当初他果断放弃宁牧的话,现在被单柏宁护着的应该是他才对!
安清不服气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现在宁牧的态度还没确定,他还没胆子和单氏的掌权人撕破脸。
等烦人的家伙离开,单柏宁松了口气,又在想起这里还有几个闲杂人等的时候轻微皱眉。
“姨奶奶他们都在外面,你们先跟着他们回去休息。”
在医院待了大半夜的小朋友也困了,乖乖点头和两个舅舅说了再见。
“唔,我头好晕……”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安久开始撒娇卖惨,“好难受。”
“怎么回事。”心疼是肯定的,但是单柏宁还是很想知道,这人是怎么打个雪仗把自己弄进医院的,“不是说了要注意保暖吗?”
安久郁闷地撇嘴:“我热啊,就把外衣脱了,本来打算玩十几分钟就回别墅休息,可是一不注意就到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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