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开始开口的那个股东把求助的视线投向那个看似和善的发福股东。
对方被肥肉挤成一道细缝的眼睛里闪过怨毒,又迅速恢复正常。
“柏宁啊,大家总归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你这样过河拆桥,让外头的人知道了多不好。”
“长辈?”单柏宁抬眼扫过面前神情各异的高层们,“不用白费功夫,我想让他们滚蛋,你们谁都拦不住。”
发福的那位股东脸上弥勒佛一般的笑容险些没能维持住,单柏宁这个软硬不吃的脾气实在让人讨厌。
会议结束后 ,集团里和单柏宁对着干的那群高层脸色铁青地离开,其他人则要么一脸庆幸,要么幸灾乐祸。
待所有人都离开会议室后,单柏宁还坐在会议桌尽头没有动作的意思,助理自觉地离开并带上了门。
他们不想束手就擒,就会搞些小动作想最后敲集团一笔。
这件事单柏宁早就有准备,以他对这些人的了解,他们应该会先私下找他,到最后无计可施才会和他撕破脸。
可这次他还没有任何动作,这些高层却试图先下手为强。
想也知道有人在背后鼓动他们当出头鸟,而且这人多半是宋松那边的,但单柏宁不明白宋松为什么突然发神经,总不可能是之前因为被安久气得失智了吧。
另一边,一开始和单柏宁对呛的那个股东悄悄找上了那个中年发福的股东。
“老陈,你可得帮我想想办法啊!”
老陈慢悠悠地开口:“唉,老张啊,不是我不想帮你,你看我年纪也大了,能有什么办法。现在我就想着老实在单氏待着,多给儿女留点家底……”
听到这人的话,不管心里怎么想,老张还是陪着笑:“可是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难道你要真看着我被姓单那小子赶出去?”
“这……”老陈状似苦恼地叹了口气,“办法倒是有,不过可能有点冒险。”
“老陈啊。”老张赶紧打断他,“先甭管冒不冒险了,你看看我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实话和你说吧,我儿子那个孽障在国外欠了钱,上个月刚被赌场的找上来,你知道他输了多少吗,整整五个亿啊!”
他当然知道老张的儿子欠了多少钱,因为这件事的背后也少不了宋松推动。
本来还想让他儿子多欠点,到时候才好控制,但宋松突然提早想让集团里的反对方和单柏宁撕破脸,老张和他儿子就这样成为了炮灰牺牲品。
“你不就是想多拿点钱跑到国外逍遥吗,这个简单。”老陈脸上还是那副和善好说话的样子,“我从别人那里听来个消息,单柏宁他挺喜欢安家那个小崽子的,你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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