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把你那副得意的样子收收再这么说吗?”单柏宁挑眉,实在是安久的狐狸尾巴翘得太高,他看不下去,硬是把它往下拽了拽。
宋安见这两人熟稔的态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不可置信地死盯着安久:“你是安久?”
难怪白路和他关系很好的样子,可他爸妈不是说安久是个不起眼的土包子吗?
“是啊。”安久点头,然后皱起眉,“宋少不会是不敢记柏宁的仇,所以打算把锅全丢给我,然后趁柏宁不注意的时候报复我吧?”
宋安喉咙一梗,他确实就是这么打算的,惹不起单柏宁他还惹不起安家的一个弃子吗。
“他敢?”单柏宁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宋安条件反射地低下头不敢和对方对视。
单柏宁意有所指地开口:“谁敢动单家的人,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被押上警车的宋安差点没忍住爆粗口。
放屁,他当初假装成单兰安的时候单柏宁还不是成天对他爱答不理,这话说出来只不过是为了找个由头针对他罢了。
……
被砸了车的单柏宁,被追了半条街的安久和白路,以及饭店的相关工作人员,都作为当事人被叫去警局做了笔录。
单柏宁没什么好说的,他只是坐在车上任由宋安他们砸了自己的车,而安久和白路也没有真的受什么伤。
但被打的侍者被送到医院检查,医生说宋安那一脚直接把人家踢得腹腔脏器损伤,必须马上手术。
这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但做完笔录从警局出来后,单柏宁还是给自己助理打了个电话。
“家主大人真是大好人。”安久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就是想挖苦那么一句。
“你想多了。”单柏宁面对安久的挖苦,非常淡定地回应,“如果我不管的话,宋松多半会让人去封口,既然这次被我撞见了,要是不让宋安不脱层皮的话,我就不姓单。”
人是宋安伤的,要赔也该是宋松赔,关他什么事?
单柏宁真不是什么大善人,否则也不可能守住单氏,还能成天帮自己家里那群猪队友收拾烂摊子。
司机回去把单柏宁车库里另一辆车开了过来,上车时单柏宁下意识帮他打开车门,左手也垫在车门顶上,防止安久撞到头。
正在想别的事的安久也没发觉不对:“那宋松不会找上门吗,毕竟那可是他的宝贝儿子。”
“那算他厉害,肺癌晚期还能下床。”单柏宁觉得说不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