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东家长西家短,免不了是互相迁就的,”老妇人摆手道:“忍忍就过去了,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花忆之直接给了越亦晚一个眼神,后者利落的闭嘴。
您来,您尽管发挥,我把舞台让给您。
“您的意思是,”她的笑意渐渐加深:“倘若我挨打,受累,眼瞧着那男的出轨成性,在外风流无数,也得忍着,是这意思吗?”
那开口的老夫人脸色难看了些,却仍然不肯低头:“哪个男人不是有些风流的?”
“我这还没有开口,您就劝我要大度,要宽容。”花忆之语气依旧不急不躁,反而动听地如同在念着诗:“真若是被打落了牙,家里领回来十几个私生子,您恐怕也只同着老姐妹们一块嗑着瓜子看着热闹,巴不得我家的事再热闹些吧?”
“你——”
“您这么摆出一副明事理的模样,用长辈的身份让我牺牲自己,回头等我真的落了难,再不痛不痒的劝上几句。”她望着那老夫人,眸子如一泓秋水般动人,声音婉转间还带着笑意:“这是过得有多苦,才盼着把其他后辈也一块拉下去?”
“你这是强词夺理!我怎么也是你姑母,有这么说话的吗!”老夫人怒极,声音都强硬了几分:“我们都是为你着想,还能盼着你过得不好吗!你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说话竟如此没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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