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哦你们搞传销似乎还很骄傲的样子哦。
大伙都懒得理会他,办理完入住便在酒店人员和顾客似有若无的打量中去了自己的房间,照旧是两人一间房,人群里最强壮的团结义自然肩负起了盯梢小胖子的重任。
小胖子虽然胖,却矮了他足足两个头,被他铐着一只手腕委屈巴巴地扯进房间,关门前团结义还招呼卫西:“师父,今天累了一路,待会儿泡完温泉再回来休息呗!”
房间是日式风格的装修,两张被褥铺设在架高的榻榻米上,卫西看着那两床相隔咫尺的被褥,便听背后传来二徒弟低沉的询问:“你要去泡温泉?”
卫西刚才下车的时候被冷风一激,这会儿也不太困了,唔了一声开始脱外套。他还没泡过温泉呢,那么多游客对此趋之若鹜,他自然也有一点感兴趣:“阙儿,一起去吗?”
身后没有传来回答的声音,卫西费劲儿地脱着那件外套,转头一看,才发现徒弟原来也在脱身上的衣服。他动作很随意,双手一撑,便利落地将身上那件黑色的毛衣给扯了下来,露出遮掩在衣料下紧致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
羊绒纤细蓬松的材质嵌在对方修长的手指中,黑色与皮肤的颜色对立得黑白分明,徒弟随手一抛,将衣服丢到了旁边的桌架上,胳膊隆起的小块肌r_ou_和青色的血管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让那些狰狞的伤疤似乎都鲜活了许多:“一起去。”
卫西看着他被笼罩在灯光里的身体,有些挪不开眼睛。
徒弟的个头挺拔修长,穿着衣服的时候看起来非常瘦削,配合着那张ji,ng致过人的脸,浑身总是散发出一种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俊秀。站在那不说不动的时候,甚至会让人生出他并不那么有攻击性的错觉。
但卫西知道那只是假象而已,脱掉衣服赤裸上身的对方,分明每一寸毛孔里都充斥着引而不发的侵略感。
发现到他的目光,徒弟丢完衣服后径直走了过来,伸手替他拉卡住的拉链:“手抬起来。”
卫西垂下眼,视线在对方胯骨两边松垮的裤子上掠过,忽然伸手勾住了那条皮带。
徒弟的动作顿了顿,抬手缓缓按在了他的手背上:“别乱动。”
卫西抬头看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睛,没来由地就想起了飞机上跟对方那场裹在毛毯里的亲昵,呼吸变快了半拍:“阙儿……我想……”
他手指顺从心意地滑上了对方的侧腰,然后转在了那几块清晰分明的肌r_ou_上,顺着轮廓开始描摹。
徒弟盯着他,覆在他手背的那只手没有用力,任由他活动着。身体却慢慢动了,贴近过来,一点点将他压到了墙壁上,然后用另一只手拨开他额头挡住了眼睛的发丝,低声问:“想做什么?吸阳气吗?”
卫西与他对视着,口干舌燥地吞咽了一下,指尖的力气不由自主地变大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是要做什么,却本能地知道:“不是……”
“不是吸阳气?”徒弟的脑袋在他的声音里埋得低了一些,鼻尖缓慢地贴近了他的头发,有火热的鼻息喷洒到了耳朵上:“嗯?那是想干什么?”
卫西被烫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下一秒炽热潮shi的亲吻就落在了耳根处,细细碎碎,密密麻麻,一路辗转到了后颈,然后朝上了些许,含住他的喉结。徒弟简直像在逼问他一样,坚硬的牙齿和shi滑的舌头又一路滑到了下巴:“说出来,想干什么?”
卫西很着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得到什么,却又本能地想跟对方索取,只能眯着眼睛在徒弟的啃咬里发出惶惑的回答:“我……”
徒弟掀起眼皮,视线抬起,舌尖探出,在他嘴角轻巧地划过,目光锋利而残酷:“说啊。”
卫西额角冒出了难耐的汗水,屋里的热度高得惊人,烘烤得他呼吸困难。
卫西想回答我不知道。
屋外却忽然传来了混乱的喧闹声,隐隐约约有道熟悉的喊声钻进屋里:“抓住它!”
炽烈的火焰仿佛被浇下了一瓢凉水,他从眼下胶着的状态里拉回一些理智。
外头似乎出事了!
果然立刻有人开始敲门:“卫道友!卫道友?你在里面吗?”
声音是丰年观那位丰道长的。
卫西辨认了出来,却没有动,前方的徒弟也对此毫不在意,只是专注地凝视着他。
目光交汇,双方的呼吸都开始没来由变得急促。
下一秒,卫西忽的身体一轻,感觉双脚离开了地面。
外套被粗暴地扯开后滑落地板,发出些微窸窣的声响,混合着粘稠的水声,身体里转瞬燃起了一把火,卫西闷哼着搂紧了不知为何突然失控的徒弟的脖颈,张开嘴唇任由对方重重地吮吸自己。
丰道长敲了两分钟的门才打开,开门的是卫道长的二徒弟,对方套着之前那件黑色的毛衣,神情冷漠,声音也格外的沙哑:“干嘛?”
“额……”丰道长被他凛冽的气势弄得有点气弱,探头朝里看了一眼,“你师父呢?”
就见卫西从对方身后走了出来:“你找我?”
丰道长看着他样子,卫西没穿外套,头发有点蓬乱,眼神也迷瞪瞪的,脸颊微红,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擦弄着自己的嘴角,声音带着点鼻音,一举一动都在散发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慵懒。
这种慵懒还不是普通的懒散,像是夹杂进了一把胶稠的糖浆,夹裹着甜甜的暧昧气味。
怎么……怎么忽然这个样子。丰道长没来由地脸红了一下:“卫,卫道友刚才是在洗澡吗?”
怎么看起来一副被水泡得快要融化的样子
卫西舔着嘴唇摇了摇头,走到徒弟身边,懒洋洋地把身体靠到了徒弟的后背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丰道长这才反应了过来,脸色一变:“是这样的,刚才权道友准备去楼下泡澡,换衣服的时候忽然发现房间窗口有人在偷窥他!”
卫西:“???”
团结义此时也从自己房间里走了出来,闻言大惊:“偷窥……偷窥权老道长?这变态口味那么重的吗?!!”
丰道长:“……”
“不是啊!”丰道长直拍大腿,“卫道友!咱们住在三楼,三楼!”
卫西也反应了过来:“三楼窗口,那估计不是人了。”
团结义小声道:“反正不管是不是人,口味都够重的。”
丰道长想到权老道长的面孔,有那么一瞬间居然觉得很有道理,扫清奇怪的念头后又忍不住看了面前那对仿佛连体婴一般紧紧粘在一起的师徒。
卫西靠上去之后,他那个冷着脸的徒弟表情就和缓了许多,此时已经回屋拿来外套,仔细地给他批穿。
师徒俩一个低头一个抬头,视线交缠,莫名其妙有种将其他人排除在外的气场。他看得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怪怪的,不过眼下也没时间让他多想,最重要的还是找出那个偷窥权老道长的东西。
旅客的s_ao动自然也惊动了温泉酒店,不少不明究竟的客人一听说发生了偷窥事件也惊慌了起来,纷纷涌向大堂:“怎么回事?偷窥的人抓到了吗?是谁干的!”
有提前到场的客人便神情微妙地回答他们:“据说是一群邪教人员来偷窥今天来玩的那群道士,修生教你们听过吗?”
在场也是有本地人的,新南是修生教的大本营,本地人里不乏相信他们的信徒,闻言都不敢置信:“怎么可能?!修生教怎么会是邪教?!他们偷窥谁了?!”
说着目光转向了匆匆从楼上赶来的太仓宗等人,目光在卫西和他身后的二徒弟出众的面孔上扫过。
紧接着猛然听到大厅里传来的苍老的怒喝:“岂有此理!当时我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要不是反应得快,还不得被看个ji,ng光?!”
信徒们目光倏地扫去。
就见权老道长坐在大厅里,气得直发抖,连脸上的羊胡须都在疯狂的发着颤:“修生教这分明是在挑衅我们!”
他裹着浴袍,姿势简直就像是在维护自己青白的大姑娘,一双毛腿在夜色里风姿绰约。
在场的修生教本地信众们:“…………………………”
ojbk,这么重口味的教信不下去了,脱粉从我做起。
能在三楼窗口偷窥权老道长的显然不会是人,权老道长也说自己当时一张符咒打去,对方便尖叫一声摔下了窗台,他迅速低头看去,只看到一道飞速溜走的小小的黑影。
大伙儿都确定这是修生教的手笔了,r_ou_票小胖子刚开始还不肯承认,后来挨了团结义一顿揍,才鬼哭狼嚎地哭着说:“不,不是y兵,你们说的应……应该是我师父养的眼线……”
修生教在外果然是有眼线的!
众人立刻追问,这才从小胖子口中得知修生教教主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群成ji,ng的妖ji,ng,收服它们之后,就一直养在手下叫它们替自己打听新南各地的消息。
众人一听之下当即恍然大悟。他们一开始都猜测是y兵干的,却没有想到ji,ng怪身上。然而ji,ng怪分本体物种不同,大多可以跟与自己相似的动物沟通。城市里那么多无处不在的动物,流浪猫狗、野生鸟雀、下水道的老鼠乃至于家家户户都有的昆虫。它们传递消息的能耐分明比y兵要强大的多,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修生教的耳目能那么灵通,连警局的清缴活动都能提前得知了。
警察局再怎么邪祟不侵,也不可能凭借一身正气消除蟑螂。
众人立刻问:“你们是用什么手段收服的他们?”
小胖子哭哭啼啼:“这,这些妖怪成了ji,ng,想当人,我师父就给它们介绍工作,准备身份,它们作为回报,就会给我们提供情报。”
这群眼线可都是不定时的炸弹,道长们哪里能容忍?立刻起身逼问他:“说,这些ji,ng怪都被你们安排在了哪儿?”
小胖子知道得也不多,只隐约知道几个,哭哭啼啼道:“我,我带你们去找它。”
半小时后,众人押送着小胖子,沉默地望着眼前的工地。
工地夜晚也在赶工,正点着灯忙得热火朝天,喧闹的人声里一个灰头土脸的瘦削少年正奋力地将一大堆砖头搬起,然后小心地安置在独轮车上。
身后还传来工头的催促:“狗蛋!快点!”
那少年低眉顺眼地哎了一声,正了正自己的安全帽,抬手擦了把汗,露出张y柔漂亮的面孔来。
在场道长看着它身上弥漫的妖气:“……”
小胖子介绍道:“这是个野狗ji,ng,力气比一般人大,才能抢到那么好的工作,这地方工资可高了,比其他做服务员清洁工的都混得好!所以它特别感激我师父,是给情报给得最卖力的那个。”
在场许多经历过华茂山剧组法事的道长们都默默地将目光转向了太仓宗:“……”
这真是他们见到过混得最惨的妖了。
作者有话要说:卫西:“结义,回去写个广告,标题就叫《当找工作的妖ji,ng遇上一个不靠谱的中介》。”
第八十三章解救非法劳工!!!!
小胖子明显是发自内心地觉自家修生教对妖ji,ng们恩重如山的,满脸都是与有荣焉的骄傲之色。
在场众多道长望着那张丝毫不逊色当红明星的面孔,内心却不禁感慨起了邪教的可怕之处——不光耽误人,他居然还能耽误妖。
卫西摇头朝着大徒弟感叹:“真是暴殄天物。”
身后忽然传来二徒弟沉沉的声音:“你觉得他很好看?”
卫西:“还不错吧。”
徒弟不说话了,卫西莫名的觉得有点不妙,回头看了对方一眼,才发现徒弟居然在沉默地注视着自己。
卫西:“……”
卫西迟疑道:“阙儿你怎么了?野猪ji,ng都能赚那么多钱,这头野狗明显更能赚啊。”
徒弟安静片刻,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似乎有些羞恼,眉头也微微皱起:“……哦。”
里面那只小野狗正在卖力地干着活儿,成了ji,ng的妖物本来力气就比正常人类要大些,它卯足了劲儿拼命的状态就越发显得惊人了,其他工友一次性搬十块砖,他就搬二十块,推着那台小独轮车在工地的烟尘里跑得飞快,仿佛已经能借此看到飞来的人民币,就连工头的训斥都没能遮挡他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
在场的道长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打断了它的忙碌:“你……”
结果话还没说完,那只野狗ji,ng扫到他们身上的道袍,竟然面色大变,丢下独轮车拔腿就跑!
脱缰的野狗逃命的速度可不是开玩笑的,启动那瞬间竟然叫人视线中生出了清晰的残影!
不过有太仓宗在,它哪里能跑得掉?都不用二徒弟出手,卫西随手一逮就把它给逮住了,拎着它的脖子将它扯到僻静的角落。
野狗ji,ng又惊又恐,竟然直接化成了原型,原来是一只色彩斑杂的田园犬,龇牙咧嘴咆哮着咬向了卫西的胳膊。
嘿!卫西看它这么不识相,抬拳就要揍,但还没等野狗咬到他,身边就忽然伸出一只胳膊来,牢牢地扣住了那条野狗的嘴,二徒弟冰冷的声音传过来,带着真切的杀意:“想死吗?”
野狗被抓住嘴,感受到了本能的压制,怕得厉害,不禁发出了可怜的呜咽声,大滴大滴的泪珠从那双浑圆清澈的眼睛里滑落了出来。
场面简直惨无人道。
一旁路过了几个路人,震惊地看向这边的一群道士,难以置信地窃窃私语——
“天啊那些道士是在当街杀狗吗?”
道长们:“……………………”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麻烦不要瞎说好不好。
同时懵逼地看着那头狗子:“……好好的你跑什么?”
野狗已经放弃挣扎了,绝望地瘫软在卫西的手中,确定它不会再有咬人的胆量后二徒弟那只握住它长嘴的手才松开,野狗对上他依旧森冷的目光,耳朵都沮丧地耷拉了下来,尾巴紧紧地夹在腿中间:“你们不是来收我的吗?可是我真的什么坏事都没有干,搬的砖头比别人多,吃的也很少,每天都有在认真地工作……”
小胖子闻言不禁流下了同情的泪水,名门正派真的好可怕啊,竟然要收这样一只努力生活的小狗狗。
就听那个一整天都对他凶恶无比的太仓宗大徒弟啧了一声,朝野狗凑近过去,语气亲切地询问:“兄弟你想哪儿去了!我看你眉清目秀,是个好苗子,有没有兴趣换个工作,进入娱乐圈发展?”
野狗ji,ng:“???”
小胖子慢慢收住泪水,换上了迷茫的神情:“………………”
周围道长们纷纷转开头,别看我,我们名门正派,跟太仓宗不是一伙儿的。
“坐,坐,老板们里头坐。”野狗ji,ng在前面带路,将道长们带进自己的工棚——那是工地为建筑工临时搭建的铁皮棚,只包了一层薄薄的钢板,冬热夏冷,在初冬的夜晚里简直就是一座冰窖。
昏黄的灯泡点亮了屋里的陈设,一个暖水瓶,一张折叠桌,一张折叠床,床上一卷灰扑扑的被褥,墙上挂着几件脏兮兮的破衣服,没了。
团结义见状颇有同病相怜之感,他没碰上师父之前过的也是差不多的日子,不禁拉着野狗ji,ng粗糙的手道:“兄弟,不容易啊!”
野狗ji,ng腼腆地笑了笑,摘下头盔露出蓬松的头发来,越发衬得小脸蛋雌雄莫辩了:“还好,现在这样已经好多了,至少能有个窝,干活还有钱拿有饭吃。我以前是只流浪狗,我主人把我抱回去养了几个月,估计是看我不漂亮,就把我给丢了。嘿嘿,我那时候翻垃圾桶找吃的,有时候被人发现还得挨打呢。”
在场的好几个道长闻言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野狗ji,ng估计很少被这样对待,非常温驯地眯着眼睛,倘若现在是原型的话,估计已经开始疯狂地摇尾巴了。
“老板。”它一边享受着被摸脑袋的快乐一边小心翼翼地问卫西,“你真的要给我活儿干吗?我没品种没学历也不识字,外头的人都说文盲找不到工作的。”
团结义给他看野猪ji,ng等ji,ng的视频,野猪ji,ng赚钱心切,现在已经带着小弟小妹们正式出道了,由于外形优越,面孔辨识度又高,经过邱国凯的几番炒作,他们已经在网络上小有了些名气,接拍了好几份工作。
团结义道:“瞧见了吗?这就是你的前辈们,履历还不如你呢,你好歹是个城市户口,它们几个从山沟沟里爬出来的都能红,加入我们太仓宗,只要努力,一切皆有可能。”
野狗ji,ng看着前辈们在镜头前风光的样子,流下了羡慕的泪水:“真好!我现在的工资除了自己吃饭之外还得接济外头流浪的兄弟们,工地老板不让它们一起住进工棚,要是有钱,我就能有房子给它们住了。不用每天风吹雨淋那么辛苦。”
团结义跟着一起抹眼泪:“热爱接济流浪狗的善良小天使,你这人设太好了,肯定吸粉。”
道长们:“……”
道长们内心里是想要将修生教在城市里遍布的眼线一网打尽的,因此只能忍住无语开口询问:“跟修生教合作的其他ji,ng怪,你手上有它们的联系方式吗?”
“有的有的!”野狗ji,ng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早已经淘汰不知道多少年的绿屏诺基亚,费劲地按出了通讯录,拨打了其中一个,“喂阿牛哥你在哪呢?”
阿牛,看来这是头牛了,众人心中不禁生出一个忠厚老实的形象。
下一秒电话那头隐约传来一个浑厚低沉宛若男播音员一样悦耳的声音,听得人心驰神往——
“狗蛋,我送煤气罐儿呢。”
道长们:“…………”
片刻之后,工棚里出现了一大群神情紧张的俊男美女,将现场汇聚成了一片制服的海洋——
野狗ji,ng开始一一介绍。
穿着xx煤气站送气员马甲的高大俊男是新南隔壁县来的老黄牛ji,ng,在主人家里耕了一辈子地,后来年限长了加退耕还林,主人家要把它送到屠宰场,它只好依依不舍地化形离开了,一次可以扛起四五桶煤气,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
穿着xx火锅店欢迎您外套的眉目宛如霸道总裁般霸气的小哥是阳澄湖来的螃蟹ji,ng,送到新南分店的时候挣脱麻绳逃走的,现在在火锅店后厨负责洗锅洗碗,洗又快又好。
以及在饭店迎宾的雌燕子ji,ng、清洁城市下水道的保洁员老鼠ji,ng等等等等。
这么看来……其实也挺符合他们的天赋技能的。
最后一个进来的老鼠ji,ng刚对上权道长的视线转身就要跑,这做贼心虚的样子想也知道是谁了,权老道长一声大喝按住了他,穿着环卫制服的老鼠ji,ng就开始大哭:“大师饶命啊!!!是张教主叫我盯着你们,我才会去偷看的!我也没想到你会突然脱衣服,刚想躲开就被你给发现了!我真的没有要吃你豆腐的意思!!”
权道长死死地按着那只老鼠,看着它那双跟老鼠一样黑亮狡黠的泪汪汪的大眼睛,越发羞愤了,死活说不出自己被占便宜的话来。
在场的其他道长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你这个糟老头子能被那么漂亮的小鲜r_ou_看光光其实是你占便宜了吧”的表情。
权道长很受伤,这个看脸的世界,连战友都会背叛,真是毫无道理可讲。
与他一样受伤的还有修生教的小胖子。
工棚里吹响了太仓宗新员工招聘的号角声,他被同样失落的权道长拎着手铐牵出来恍惚地并肩坐在工地大门口,望着头顶明亮的星光。
滚滚热泪从小胖子的眼角滑落下来——
师父,师兄们,我们不光实力菜,怎么当中介介绍的岗位也不如人家的洋气啊!
商场如战场,没有竞争力,就没有发言权,我们手下的员工已经快被同行挖光了你们知道吗!
是夜,卫西等人带着野狗ji,ng离开的时候受到了工地工头的阻拦。那工头平日对野狗ji,ng颐指气使,现在见它要走却又不干了:“你们凭什么带他走,我介绍费都交给修生教了,说好了他得替我干够五个工地才能走的!”
众人一听就明白过来了,感情修生教给妖ji,ng介绍工作还拿人回扣啊!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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