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火最盛大耀目处,自是皇宫。
天子君后、各宫君秀、皇子公主欢聚一堂,御水清波映照着大好江山,玉盘珍馐衬托出富足安乐。夏昭坐在右侧首席,周围簇拥着皇亲贵族、环绕着宫人侍婢。如同中秋饮宴那晚,言行举止都不愧“太子”二字。
只是偶尔望向身后,却不见曾经的身影。
千里之外,祭扫完毕的韩梦柳回到客栈,打开二楼卧室的窗,执一杯酒,敬这布满星斗的夜色。
鞭炮声震耳欲聋,建平二十五年,终于到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大过年的,精儿子还有傻儿子可以看,小太子和阿梦只能暂时天各一方=)下章开始进入傻儿子生包子篇章,相比阿梦的难产,傻儿子一定会生得独具特色( ̄▽ ̄)
第30章被你的蠢气到了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韩梦柳回到京城,践行与李怡、杜松风的约定。
头几日李怡一收到书信便派人定了春风楼的席位,不料韩梦柳一听是春风楼,婉言道可否换换,李怡便知其中必有不可说的缘由,便在自家凌霄楼开了个雅间。
韩梦柳先称抱歉,又道只要不是春风楼,无论哪里都好。然后又朝李怡一笑,补了一句:只要杜公子不介意。
说到此,李怡挺无奈。
刚订好春风楼时他便给杜松风下了一张排排场场的请帖。杜松风并未回帖,只让送帖的小厮带回一句话来说知道了。等改了地方,他又赶紧派人通知。这回可好,小厮干脆就没看见杜松风,只听杜府人说公子不见客,私事转达即可。
当时李怡就有点生气:这意思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赴会还是不赴会?一直以来他自问行事未有不妥,土木公凭什么就时不时端一下?
好像他多想见土木公一样。
凌霄楼雅间中,李怡讲完这一段,愤愤不平地埋怨:“韩兄你看,土木公这样短我的面子,我能不气么,早知今日就不叫他。有他在,话说不了几句势必冷场。旁人都是见一次比一次情谊深,他是见一回比一回误会大。”
“这怨气冲天的。”韩梦柳平和笑着,“我怎不觉得?”
“那是因为你与他还不熟,他在你面前不敢造次。”
“是了是了,李兄面前,杜公子才是与平时不同的、独一无二的杜公子。”
李怡急了,“韩兄,当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他……”
韩梦柳抬起一指打断李怡,难得严肃起来,“我敬李兄胸怀洒脱,又有正直气概。初闻李兄与杜公子的风流事时,我想至多一月就该捣腾出个结果,可没想到时至今日竟还乱着。并且不仅面上乱着,心里也乱着。”
李怡的神色随韩梦柳的话语渐渐沉重。
“杜公子再有两个月就该生产了,到了那时,李兄还打算乱着?”
李怡愁眉苦脸正要开口,突然“咚咚”门响,侍从说杜松风到了。他便将要说的话咽下,朝门口说了声“快请”。
房门打开,杜松风应声而入,脱下轻裘递与侍从,“韩公子,李兄,早上有些事绊着,来得迟了,抱歉。”
“杜公子太客气了,快坐。”韩梦柳起身向旁边一站,杜松风便坐到韩梦柳给他留的位子上,右边是李怡,韩梦柳又在外侧那把椅上一坐,正好将他夹在中间。
李怡目光向内约略一挪,不由停住——
没想到杜松风的肚子已这样大了,搁在腿上,像街上卖的大灯笼。韩梦柳说怀胎八月后会有许多不适,不知他如今……难受不难受?
那边杜松风与韩梦柳已喝着茶攀谈起来。
“我观杜公子面色,似是体虚,不如把把脉?”
“唔。”杜松风目光躲闪,“也许是来的时候着急,受了些风。”
韩梦柳尚未说话,李怡便首先道:“受风?敢情你是自个儿跑过来的?”
杜松风扭头不悦地看了李怡一眼,李怡亦感到脱口而出的话有些带刺,便转了个弯缓声道:“凌霄楼新上了一道汤,大补,最适合你俩这样刚生过、或即将生的男子,我叫他们送几盅来。”
韩梦柳道:“杜公子一来就有好东西,我跟着占便宜了。”
李怡抚额,“韩兄,我服了你。当真是你说他体虚,我才想起这个事儿。”起身往门口走。
杜松风面色微红,身体在椅子上不安地扭了扭。
韩梦柳余光扫过,并未说什么。
精致的汤盅端来,韩梦柳揭开盖,在腾腾热气中端详上面的花纹,又捏起勺子送到嘴边一抿,赞道:“美食美器。”李怡抱拳道声“谬赞”,目光飘向杜松风,似是期待着他也夸两句。
然而此时杜松风无心接招,他伸出搁在腿上的左手想要揭盅盖,抬到一半时突然放下,换了右手,左手隔着袍子托在腹底,轻轻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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