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寡妇屋里经常进男人,大家心照不宣,女人们怕自己的男人出去鬼混看的紧,又乐的看旁人家的笑话。张英小声说道:“我三堂叔前几天跟我三堂婶在家里闹的鸡犬不宁,听说就因为那夏寡妇,也太那啥了。”
肖缘听着,不好去评价人家屋里的是非,还是同村的长辈,“不能吧,我听人说夏寡妇也怪可怜的,都不容易。”
“她不容易个屁,婆家娘家都怕她,过得比谁都好。何兆不是总来惹你吗?你小心点他,前几天我回家看见铁牛跟夏寡妇凑在一起说话,哎哟,离得老近,说不定何兆也跟夏寡妇走得近的很,谁知道。”
她其实看见铁牛被夏寡妇一把拉住,别别扭扭跟她进了屋子,不知道干了啥脏事。肖缘还是小姑娘,她自己也害羞,不好说的太明白,只能隐晦的暗示。
两人嘀嘀咕咕说闲话,也是巧得,下工之后在路上看见何兆,后头就跟着夏寡妇。笑眯眯地跟他说话,姿态动作用公社婶子们的话说,骚得很。
肖缘跟张英瞪大眼睛,张英一副人赃并获的神情,远远朝何兆哼了一声,拉了肖缘就走。何兆看见她们的时候已经跑了老远。
跟张英分手,肖缘去看了一回小兔子,白白胖胖的一窝,心满意足的回家。何兆就在路上等着她呢,两只手都插在兜里,无聊得很,踢踢踹踹地上的小石子。
肖缘脖子一梗,转身就躲,何兆早看见她,一把给人拉回来,眉头蹙得能夹死蚊子,“你跑什么?”
何兆一看见肖缘浑身就痒痒的,脑子里不由自主想那些事,惹得身上起反应。他不承认自己思想龌蹉,一定是小丫头太勾人,避免丢脸,很是躲了她一段时间。
转头发现人家一点没在意,全幅心神都放在他哥那里,气得何兆又闷又酸。铁牛那小子最近也不知叫什么绊住脚,没空跟他玩,何兆就自己跑去镇上外公家待了两天。
今天刚回来,想着去看看她,算着下工时间去她回家的路上堵人,先叫夏寡妇堵住了。言语上很是轻佻,开的玩笑带颜色,恶心得他只想赶紧跑,对方却突然来掏他裤裆。
何兆再怎么梦里搂着肖缘高潮八百回,还是个雏儿呢,哪里见过着阵仗,差点给夏寡妇吓萎了。半大的小子叫个骚婆娘堵了差点给她占了便宜,气得何兆想打人。
他也不是个好脾气,本来准备教训夏寡妇,对方却妖妖俏俏往上来靠。何兆一下更火了,一把搡开人,“你他妈给老子滚远点,当老子捡破烂的?”
夏寡妇脸一下就黑了,何兆转头见肖缘跟张英跑的不见了踪迹,更气了,狠狠刮了夏寡妇一眼,就像在看什么脏东西,夏寡妇气得翻白眼。
何兆追上肖缘,本来想解释,被她躲瘟神一样躲开,心里一塞,竟然觉得有些伤心。肖缘瞪他,“说话就说话,少拉拉扯扯。”
哼,你叫我摁在怀里亲得哭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何兆心里不爽,“肖缘你对我客气一点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事。惹着我了就给你抖出来。”
肖缘不知怎么,看见那双跟何进相似的眼睛,心头一虚,气焰小了不少。她怂了,何兆更不爽了,欺软怕硬的小兔子,威胁道:“小心我把你那窝兔子偷来祭五脏庙,你看我敢不敢。”
肖缘的心情忽而飞上云霄,又跌下来,“你、你怎么知道?”
“反正我就是知道,你以后再惹我,我可不会放过它们。”
肖缘嘟嘴,心里腹诽,分明是你惹我。有把柄攥在何兆手里,肖缘不得不对他客气,何况他还知道她对何进的心思。
夏寡妇不是个安分的人,早在铁牛那里听说何兆那活儿大,她就想勾得何兆跟她弄一回。有了第一回,她自然有把握来第二回,也报一报他言语奚落的仇。
可惜何兆也不是个好拿捏的,她越找他越躲,要不是不打女人,夏寡妇早安静了。何兆一被夏寡妇追就朝肖缘跟前凑,张英看他躲得厉害,相信了他的清白。
给他出主意,“再叫她追下去,村里该有闲话了。你是男的不吃亏,可也不好听啊。”
我怎么不吃亏,我得恶心死,肖缘无动于衷,似乎他怎样都与她无关,何兆一脑门官司,气急败坏。他决计得教训一下夏寡妇,过了两天就听说夏寡妇家大门叫人泼了一桶粪,臭得几里地都闻得到,所有人都绕着走。
大家都说她活该,肯定是哪家被她勾了汉子的媳妇子做的。张英和肖缘听说了,看向何兆的眼神一言难尽。
“看我干什么?恶有恶报,干我屁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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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兆:风评被害,桑心,要媳妇亲亲抱抱才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