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瑞看到他站在楼梯口有些犹豫,当即便从旁边拿起了一个已经浸湿的水桶,里面还有一些湿漉漉的毛毯,想必是刚才也有人打算冲进去,但是却没有那个勇气。
拎起了水桶,祁瑞直接把水桶连带着毛毯都扔了进去,段景逸在听到祁瑞的叫喊声之后便回过头,那水桶里的东西被直接甩了出来,水直接撒在了段景逸的脚边,毛毯也顺势滚了出来。
祁瑞直觉的手臂的关节处生疼,大概是因为摔得太猛而有些脱臼,段景逸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明白了祁瑞的意思,便弯下腰捡起毛毯披在了身上,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
林慕栀脸色煞白的看着俩人的动作,她站的远什么都看不清楚,手中的电话还保存着通话的界面,最近的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在5分钟前,一个低沉的男人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的内容很简单,男人缓缓地说出了向睢现在就在段铭丰原来的别墅二楼,现在那边烧的很惨烈,如果你们跑的够快的话,还可以救他一命。
段景逸当时听完眼睛就绿了起来,这一次他并没有破口大骂,而是用一种林慕栀从来没有听过的语气在警告那个男人:“如果向睢有什么意外,你们几个人都不会活下来。”
林慕栀从来没有见过段景逸的这幅表情,她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和自己之前认识的段景逸不一样。
生气的段景逸是可怕的,可怕到林慕栀都不敢多说一句。
当他看到段景逸冲进火海里面的时候,也只剩下了惊讶和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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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睢是一个不经常会做梦的人,他睡觉的时候都很稳,有的时候好几个月都不会做梦。有人说不会做梦的人是因为白天想得太多,到了晚上就不会继续思考,而有的人则说,不会做梦的人,是没有感情的,因为只有在梦里人们才能看到最真实的一面。
对于哪一种说法,向睢都无动于衷,只不过是做梦而已,他并不是那种原因而纠结的人。
当他醒来的时候,鼻腔之中充满了消毒水的气息,这个味道他不熟悉也不爱闻,所以还没有等他睁开眼睛,便皱了皱眉。
“病人的情况并不是很乐观,全身的烧伤面积有些大……”
耳中传来了几个人轻微的声音,他们的说话声很轻,像是怕打扰到什么人一般。
向睢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引入眼帘的是背对着自己的一个男人,而他面前的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虽然最近恢复的情况还算不错,但是多久才能醒来还是要看他……”医生话说到一半,便直直的看向了向睢,惊讶的‘啊’了一声。
背对着他的男人此时转过身来,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正看着他们,当即有些激动的扑了过来:“向睢,你……”
向睢眨了眨眼睛,他认得面前的这个人,段景逸……
看到了熟悉的面容,向睢又重新闭上了眼睛,这一次他睡得并不安稳,总觉得耳边吵吵嚷嚷的似乎全部都是人,各种各样的人,男人女人,大人小孩。
就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又好像是眨了眨眼皮一般那么快,向睢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到了日暮黄昏。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床边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他目不斜视的看着远方,夕阳的光辉洒在他的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向睢就这样静静看着,高级定制的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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