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睢有些不解,自己大半夜不睡觉,去人家家里做什么?
可是不上去吗?
向睢又有些不甘心,为什么自己要那么抗拒呢,明明以前段景逸爬自己家阳台爬的比壁虎还顺,怎么自己就不能爬他家阳台一下呢?
想了半响,向睢还是一咬牙就这样爬了上去。
蔷薇的藤蔓多多少少带着刺,向睢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虽然不至于被划伤,但是还是感觉有点难爬,想必到了夏天穿的少的时候,爬一次那就得带点血回去了。
好不容易上来了,向睢不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虽然只有一层楼的高度,但是爬起来还真的挺担心会失手掉下去的。
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着,向睢看了看阳台上的花坛和摇椅,以前段景逸还在的时候,偶尔会打理一下这些小家伙们,现在它们的主人走了,这些花花草草都自由的疯长,好在这些天雨水充足,它们也不至于被晒死渴死。
向睢摸了摸推拉门,试了一下竟然可以打开,他就这样缓缓的推开了门。
印入眼帘的是段景逸卧室那熟悉的装潢,地中海风格的大床和地毯,还有床头上的装饰品都和自己之前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大概段景逸走了之后,这里再也没有人来过吧。
摸了摸床单,向睢发觉很干净,便轻轻坐了上去。
他此时从口袋里面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是晚上12点多了,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了整整三个小时。
向睢幽幽叹了口气,然后找到了通讯录,他手指往下滑动,找到了段景逸的手机号。
那串陌生又熟悉的号码出现在他的手机屏幕中,这么晚了如果打过去的话,应该说些什么?
向睢淡淡的看着手机,白色的光映照在他的脸颊上,显得他的面容更加的冰冷。
可如果段景逸真的想他的话,也不至于这半个多月里,不给自己发一条短信打一通电话,向睢忽然想起当初段景逸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段景逸身边的人没有超过三个月的,向睢是他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所以时间长一点也情有可原不是么?
手中的触感变得有些冰冷,向睢觉得自己的眼角又有些发涩,便闭上了眼睛。
删了吧,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随着一声系统的提示,向睢已经把那串数字连同主人的名字一起从向睢的手机中删除了。
之后向睢又翻到了段景逸的微信,看着两个人的聊天记录,从一开始到最近,全部都看了一遍,把这些都记在心里之后,也统统删了。
从此之后向睢还是向睢,生命之中再也不会出现一个叫做段景逸的男人。
等把这些全部都做完了,向睢才觉得眼皮有些沉重,时间这个时候已经过去了1点钟,他转头看了看段景逸的床,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掀起被子便钻了进去。
侧躺在床上,好在段景逸的床非常的大,就算向睢睡在中间,旁边也能容纳另一个人的位置。
闭上了眼睛,向睢手中拿着自己的手机,便这样睡着了……
而在北方的警察局里面,孙警官正在搓着自己的脑门,在如同刀削一般的抬头纹中,搓出了一手的灰。
凌晨的派出所都是一些值班的民警,孙警官是在后院的办公楼里面,他这一次接手的案子有点离奇,本地著名的纳税大户段铭丰的二儿子被绑架了,绑匪似乎是一个有拖延症的人,在孩子被绑架之后的5天才给父母发了视频,可是也仅仅是发了视频资料,并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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