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过了一个多月,性质就发生了变化。
我没说话,嘴里有菜,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孟一笙动作缓慢地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她苦口婆心:“枝枝,大学的时候你在你们院上系上的成绩那么好,大四的时候有那么多公司抢着要你,你不该是这样。”她顿了下,“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我把嘴里的饭吞下,看着她:“可我……”我说,“我真的不想找工作,我喜欢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现在这份接单做任务的工作虽然有安全隐患,但我自由。”
我重新夹了一块肉,不再看她。
孟一笙眉头皱的很深,她抬手摸了下我的脖子,叹了口气问我:“疼不疼?”
“当时是挺疼的。”我安慰她,“现在没什么感觉了。”
秦乙文一开始用的一只手,后来另一只手也上了,我脖子又不粗,被他掐着真的快断了。
过了快一天了,我脖子上的印记还是没有消掉,而且秦乙文的指甲还不小心给我划破出血了,我还算白的脖子两道细细的划痕更显眼。
可现在才九月底,连十月份都没到,高领毛衣和围巾还不能戴,而我又没有戴丝巾的习惯。
因此打算这几天都不出门了,什么时候印记浅了我就什么时候见人。
我已经发了工作朋友圈了,这几天我要出门旅游,见不了人,手机会关机,有事等我回来后联系。
孟一笙说的换工作我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我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模式了,要我再去公司待着被人管,我可能会翻天。
昨天我差点就被阎王爷叫去喝酒聊天了,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就是那一刻了。
所以到现在我对这件事仍然感到恐惧,但我得自己消化掉,起码表现出来的样子不会让孟一笙和谢莹担心。
我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让人因为我而担心忧虑我会觉得愧疚。
因此现在在孟一笙面前,我只好做出这一副样子。
我不害怕,我还能刚,我现在不出门不过是因为伤痕还没好而已。
孟一笙又叹口气,她指尖还放在我的脖子上,而且还在微微颤抖:“枝枝,答应我,如果还有下次,就真的找正经工作,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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