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我也从事过半年这行业的工作,但在之后我就没有再继续了。
所以我现在二十四岁了,在现在的接单行业才工作了两年而已,在那之前我还在公司上班,是一个朝九晚五,哦不……有时候还要加班的上班族。
没多久,红烧牛肉就被端上了餐桌,我盛了两碗饭到桌上的时候,谢莹已经把水给我接好了。
可能真的是美食起到了效果,我的情绪终于要好一点了。
一边吃着我一边又觉得自己幼稚,都多大人了还要朋友来哄才能从某种状态中抽身。
不喜欢麻烦别人的我,却在这时候总是让别人辛苦。
我开始感到抱歉起来,但我没说,只暗暗地想在以后可以在某些时候帮到谢莹。
如果她需要的话。
“枝枝。”谢莹喝了口她的可乐,她找着话题,问我,“你还在做施景和的那个任务吗?”
听见这个名字我一愣,咬着牛肉的动作都放慢了,最终点了点头。
她找错话题了,但不是她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
自从前晚没有跟施景和和猫猫说再见就离开以后,两天过去了,我们再也没有互发过消息。
不论哪个角度看,其实都是我的原因,因为我太过矫情,从一开始就是。
而且本来……施景和没有痛经的话最好,可我却因为被她欺骗,而忽略了这一条信息。
况且……如果我一开始就说“要”而不是三番五次地拒绝的话,可能就不会有这样尴尬的僵硬的后续。
我把肉吞进口中,又把眼睑垂了下来,疲惫感如潮水一般向我袭来,我耷拉着脑袋,正想说些什么,谢莹就用公筷给我夹了一块肉到碗里:“先别想了,吃饭吧。”
我抿着唇点了点头,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我这个状态持续了三四天,期间小绪来看望过我,给我带了零食水果等东西,他一边给我洗水果一边唠叨着说让我一定要注意身体,不然以后做攻的话体力不够。
“......”我眉心跳了跳,“这就是你现在当攻的理由?你咋还反攻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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