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你想做什么？”
“我以为我要什么你一直很清楚。”萧凌尘低声笑了，在静谧的房间内格外的渗人，顾冰静默闭上了眼，指尖掐进手掌心。
“你之前在微博上拒绝我，我可一直很伤心呢。正好这次顾晖搞出来那些事我也不是太喜欢, 你不如就答应了我，看谁还敢说闲话。我可不像她那样，连你都护不住。”
“你做梦！”林音脸色煞白。
“话别说得这么绝，我相信你会来找我的。”他尾音上扬，哪怕见不到人也知道有多嚣张。
林音当即将电话给挂了。
“怎么办，看来人真的在他那儿。”林音抓着手机有些无措，彷徨盯着顾冰，眼眶有些湿润。
“别怕。”顾冰从后环住她，一直重复着这两个字。
看来萧凌尘得尽早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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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顾冰准时敲了顾晖办公室的门。
“来了？”一如既往的亲切语气，顾冰浅薄笑了笑，“有话直说。”
“还是这个性格。”顾晖起身，引顾冰在沙发上坐下，如唠家常般的语气问：“听说你要和季家的儿子结婚？”
顾冰抬眸扫了他一眼，“不如直接说重点？”
“小冰，这就是你的问题，太不懂人情世故。”顾晖意味深长看她，端起咖啡浅抿了口，“也是，怪大哥大嫂去得太早，没人教你这些。”
提及父母，顾冰全身都戒备了，沉敛道：“其实，我也有点疑惑。”
“哦？”顾晖突地有点兴趣了，顾冰竟要将疑惑说给他听。
“同样的父母，同样的成长环境，甚至还是一起长大的手足……”顾冰盯住顾晖，一字一顿，“为什么你做得出来？”
顾晖脸色突变，顾冰却不打算住口，“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顾晖嗤然一笑，端起黑咖抿了一大口，苦涩在舌尖蔓延。
“很快你就明白了。”顾冰淡然笑笑。
“顾冰，你这样说话，我很难和你谈下去。”顾晖似是为难，起身径直走向办公桌，垂头整理桌上凌乱的文件。
从顾晖问她的第一句话，顾冰就明白他想要什么。
“你现在很怕我和季一然结婚吧？”
“你喜欢那个小明星，你知道这不可能。”顾晖话说得笃定，顾冰却兀自笑了，“你哪来的自信，这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