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缠劫上结[GL] 作者:晓暴
情缠劫上结[GL] 作者:晓暴
“够了…”
欲不想让阮卿言再说下去,她皱紧眉头,抬手想要把她推开,可阮卿言也不知是哪里来了力气,她紧紧的抱着自己,忽然就吻了上来。这个吻又急又狠,欲是第一次被人这么亲密的接触,第一次体会到亲吻的感觉。她错愕万分的看着阮卿言,目光直直对上她含泪的双眸。
刺痛顺着被阮卿言咬破的下唇传来,欲从不知道,原来一只妖也可以伤的了自己,那所谓的威压,所谓的屏障,在遇到这蛇妖之后,都该死的隐了形。这样的情况从未发生过,从来都只是听从于自己的屏障,居然会对阮卿言格外保护。
欲皱紧眉头,她用力的震开阮卿言,挥出一掌朝她的头部击去。这一下她是真的打算了结了阮卿言,甚至于带起的灵力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一般。可是阮卿言没躲,甚至笑着等待自己。在最后的一刻,欲发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停下,她意识到,自己竟是没办法对阮卿言下手。
“滚。”欲低吼道,这是她第一次尝到不爽的感觉,仅仅是被一只蛇妖引起的,可偏偏这蛇妖居然还在笑。
“你没杀我,因为你…也是舍不得杀我的吧?我…”阮卿言靠近欲,还想说什么,却直接晕了过去。见她要摔在地上,欲急忙伸手扶住她,在察觉她的身体开始透明,甚至有破散的迹象之后,沉了脸,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寝宫里。
一路上,欲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愠怒。坐在远处把这一幕收到眼里,秋映寒满意的笑起来。
看来上神界,会变得有趣些了。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扎心...虐小蛇是我仅有的乐趣
☆、第237章
第二百三十七章
阮卿言以为自己不会再醒来,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梦境还是在现实。身体不再冷, 反而是有了一阵暖暖的感觉, 这份热感源自于肚子上的手, 那只手轻柔的摸着,渡入许多灵力给她,让她终于觉得不那么难受。半醒半梦中, 阮卿言仿佛看到了易初的脸,是那个她熟悉的, 温柔的,对自己有千万般好的易初。只是当她彻底清醒过来,对上的却是欲冷漠的眸子。
“我…还活着吗?”阮卿言愣愣的看着欲, 实在没想到自己醒来之后还能看到她。毕竟在她昏迷前,对方是真的下手想要杀她的。阮卿言甚至觉得自己在梦里的一切已经是死后世界的事了, 然而,她现在睁开眼, 还能看到易初,看到这个到处充斥着灵力的上神界,所以说, 她还是活着的吧?
阮卿言好奇的打量着自己所处的房间和床,她觉得这个屋子很干净,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干干净净,也什么都没有。房子的周围都是纯白色的雾气,像是墙一般, 组成了这个房子的四壁。屋子里什么都米有,除了这张铺着金色锦缎的大床,再无其他。见欲始终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阮卿言摸摸自己的肚子,再看看欲,忽然笑起来。
“你…是你救了我吗?你有渡灵力给我吧?”阮卿言揣测的说道,她觉得在自己昏迷时,感觉到的那阵暖意应该就是欲发出来的。自己体内的灵力本来就快被吃空了,可现在却觉得全身都有力气。这样完全不疲惫,肚子也不疼,甚至哪里都不难受的感觉,阮卿言已经十年不曾体会过了。
面对阮卿言一而再再而三的质问,欲只是不愿回答,继而默默的离开。她一路走到上神界的入口,从上面向下看去,难得的迷茫起来。凡间最后一世的**死亡,灵魂就回归本体,连带着她所拥有的记忆和力量。欲从不知道,灵魂回归之后,居然会对自己产生这般大的影响,那只不过是自己打发时间的“旅行”而已,回归以后那些人间几世发生的事情已与自己无关。
她没办法杀一只妖,若这样的事传出去,恐怕整个六界没人会相信。然而事实就是如此,她无法对阮卿言动手,简单的伤害和威吓,也只是说说而已。她甚至没办法看到她自生自灭,忍不住的把灵力给了她。欲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当初在下界也是,居然在神识清醒情况下与那蛇妖行了夫妻之事。
欲想要把这一切归根结底到那个作为易初的一世上,可是她清楚,这不是真正的原因。自己心里,不论是先天影响还是后来发生的,她不可否认的对阮卿言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所以才会无法动手伤她,就连自身的威压和屏障也对她起不了效果。
这样的事实让欲黑了脸,毕竟阮卿言只是个妖,而自己,是神界之尊。若她真得与阮卿言在一起了,怕是会被秋映寒笑话致死。且那蛇妖除了皮囊还说得过去,灵力和实力都是一塌糊涂,脑子更是不灵光,愚蠢至极。想到这些,欲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还是感应到房间里生出的异变,才回去。
“你在作何?”欲看着要从床上下来的阮卿言,低声说道。这蛇妖,当真烦人得很,既然身体虚弱就该在床上躺着,连运动都那般笨拙,还下床作甚。
“我…我想吐,可是又不知道该吐哪里。”
阮卿言怯怯的看着欲,虽然她知道对方不会杀自己,可是欲的表现实在太冷了,再加上身上的气场,她只是个小蛇而已,在欲的面前连蚂蚁都不如。阮卿言委屈的摸着肚子,一副怨念小媳妇的样子,欲皱眉看了会,随手从随行戒掏出一瓶药扔到她怀里。
“这是固本培元的丹药,对你有些效果。”欲低声说着,然后便转过头不去看阮卿言,看着她的背影,阮卿言勾了勾嘴角,她打开丹药吃了一颗,果然就觉得那股想要吐的感觉没了,而且肚子也不是特别疼了。看来怀里的小家伙也喜欢这药,至少安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