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曜托了她的下颌,略侧了侧头,转动一双美目,在她面上细细打量一番,俯下头去。
黎莘以为他要亲她,下意识闭上眼。
然而他却停在半空。
她久等不来那温润,便试探着撑开了一只眼,模糊望过去。
就见宁舒曜已拉远了两人距离,轻叹一声,面上似有憾色:
“我属实不好这龙阳之风。”
黎莘:“……”
黎莘:“互砍吧。”
————
嬉闹过后,黎莘与宁舒曜还是乖觉的坐上马车。
虽不知皇帝唤他们是何事,然帝命不可违,就是心中惶恐,也不得不入这深宫之中。
相比黎莘,宁舒曜瞧着淡定许多,还颇有闲情逸致的赏一回街景。
二人自那日过后,颇有默契,绝口不提身份之事,单这般相处着,关系就不会变质。
宁舒曜知她躲闪,并不强迫她。
从他知晓的消息来看,她还罪不至死,不过是盈妃手中一枚棋子,他使点法子,自然能将她保下来。
况且,她似乎对那位冠绝后宫的“生母”,毫无母女之情。
这是再好不过的。
“今晚是甚日子,街上这般热闹?”
黎莘好奇的望着窗外。
宁舒曜闻言,迟疑片刻,反问她:
“你不知么?”
黎莘吐了吐舌,笑道:
“是我孤陋寡闻了,只是极少出门,身旁也无人提起过。”
她说的轻巧,听在宁舒曜耳中,心尖尖就像被人不轻不重的揪了一把。
她自小被人拘在方寸天地之内,想当然的,是不能见得天日的。
“往后我带你来。”
他垂下眸,承诺道。
某亘:走走剧情,顺便想想该怎么恰第二次肉 (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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