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标,我终究没有投,而是转给了罗德里格斯手下的一家公司,我们象征x地注了点资,以后运营的时候可以分点儿红。
回想老郑的所作所为,我开始怀疑自己带闻卿走的这条路是否正确。
或许,是时候让她先退一退。
老郑有什么都可以冲着我来,但对她,绝对不行。
我承受不起。
回首都之后,我去了趟商会,把给秦淞颜带的首饰拿过去。
她穿着墨绿sev领真丝衬衫,灯笼袖,黑se长k,头发随意披散在肩上,懒懒地靠在宽大柔软的办公椅上,整个人像宣德年间上好的瓷器,温润动人。见我走近她的办公桌,才微笑着站起来。
“来,你要的货。前几天一直有事,都没时间给你。”
“是嘛。一个星期,也不算长。”她言语中带着些娇嗔,打开盒子逐件地看,像第一次拆开礼物的小nv孩儿。看完不住称赞,说肖为你的眼光真的很好。
她一一给我解释,耳环送给她妈妈,戒指送给表姐……琐琐碎碎讲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般想起什么:“呀,光顾着和你瞎扯,我都忘记给你钱啦。一共是多少?”
我摇摇头:“算了吧。咱们也是好几年没见,就当是迟到的见面礼。”
她执意要给,被我拦下来。
“你真是的,g嘛那么犟,你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话虽这么说,她的脸上却现出一对深深的笑涡,“不过,我以后有的是机会还你这个人情。”
我笑笑:“真这么说就见外了。”
“好了,不说了。”她转过身,“肖为,这一串项链特别好看,我想自己留着。能不能帮我戴一下?”
她背对我,撩起头发:“你知道的,我一向手很残。”
我帮她扣好项链的挂钩。她又走到墙上的镜子前端详了一会儿,满意地笑了。她转过头,对我说:“对了,今年圣诞和元旦双节,商会和大使馆照例还是要组织新年晚会的,别忘了你的拿手节目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