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言思宁听得直想笑,连眉梢都溢满了不可置信,然后又问了一遍,“你是认真的吗?”
她开始怀疑苏瓷刚才喝了酒。苏瓷酒品不好,她是知道的,于是言思宁开始反复回想,甚至开始低嗅起她身上的味道,以便确认是否出现了酒味。
但最后,她不得不承认一件事,苏瓷是清醒的。
尽管刚才调侃味道十足,灼烧着身体的热意并未能如愿散去,看着苏瓷此刻的表情,她忍住了继续打趣的冲动,恍惚间想起了那晚印象深刻的经历,愉悦的神色里出现了片刻的迟疑。
“不要吗?”苏瓷压低了声音反问。
她问得很直接,很单纯,声音平静得就像现在做的并不是什么羞人的事情。
“当然——”
不。
这种有失面子的事情,言思宁当然不会答应,再说了,早前才立过fg,她可不想自己打自己的脸。
言思宁如是肯定着,只是她又突然发现,就在两人短暂的对话间,有什么事情已经在不经意间发生了改变,她明明有所觉察,却不能一下子捕捉到变化的成因。
……这种类似失去主动权的感觉是什么。
“我回去了。”
言思宁试图割断这份残存的欲|望,却发现有点动不了。被那温暖怀抱拥住了腰,不知道束缚的是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的心。
苏瓷的气息很浅,但每一分都会随着空气扫在自己的脸上,那种滋味就像有人拿着羽毛在你最为脆弱的地方来回扫动,那是一种牵动全身的酥|痒,你会头皮发麻,心间颤悸,忍不住机械投降。
除非你没有敏|感点。
言思宁怕痒,她觉得有点难熬,这种感情又愈演愈烈,她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尤其,这还是一个持续而漫长的过程。
她嗓子有点干。
想喝水。
但她知道,单纯地喝水止不了渴。
心里想要的东西,更多,更多。
在这样漫长的折磨里,能轻易地让人心房塌陷,甚至崩溃。于是她近乎怨念地看了苏瓷一眼。
苏瓷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似乎也有了点退缩的意思:“那你回去休息。”
说着,收回搭在她腰间的手,蹭到腿上肌肤的时候,像是受惊一样,速度更快地划了过去,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又不曾想这种不是挑衅的挑|逗,也会让人欲|罢不能。
濒临极限的言思宁再也经不住挣扎,选择了认输。
“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吗?”她轻笑地反问,掩不住嘴边的那阵叹息,又似是商量地道,“我能不能换一个姿势?”
只是,之前的经历同样告诉了她,这可能不会是一个相当享受的过程。
不过也罢,至少这次能在人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指导,应该不用再担心对方力道控制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