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桐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多年之前他还在墨伽华身边当情人的时候,在墨伽华带
他去的上层聚会上,曾经见过他。
当时这个人独自一人站在落地窗前,捏着一个高脚杯轻轻晃动,如同一幅将时间静止了的
画。
但是其他人对于这幅画,并没有什么太好的评价。
“景家的,不过不是嫡出吧,景家也就一系是正统。”
“听说是个专一的人。”
“哈,专宠一个挺下贱的奴隶,据说还和家里面闹翻了。”
“脑子有点问题吧,反正肯定没有景逸厉害。”
“那是肯定的,景逸多牛逼,身份又正统,还得了不少专利奖,他可是帝国最年轻的药剂
大师。”
“所以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还成天傲了吧唧的,谁在意他……”
凌飞桐问墨伽华:“那个人是谁?”
墨伽华将他拉到怀里坐着,暖昧地亲了亲他的耳垂,说:“一个你不要招惹的人,他很危
险,离他远点儿就好。”
那个人是景逍。
亚瑟的身体都绷紧了,像是个遇到了天敌的小动物。
乔燃和顾苑都表现出了异常惊异的心理活动。
乔燃把刚拿出来的烟捅到了自己鼻孔里,顾苑手上刚刚从地上一张一张捡起来,叠成一摞
的检查报告,哗啦啦地又一次掉在地上。
只有景逍和凌飞桐看起来还算正常。
景逍弯腰捡起一张飘落在他脚边的纸,扫了一眼道:“精神领域缩小的情况,我曾经研究
过,但我的研究只停留在不让精神领域继续缩减的程度,并未再有更深一步的造诣。”
凌飞桐猛然站起来,道:“你确定?”
景逍扫了眼发呆的亚瑟,道:“看你的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