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桐在他耳边喃喃说了一会儿话,又抬起手抱着墨伽华的脑袋,将额头轻轻触碰着他的
额头,静止了一段时间之后,凌飞桐才松开手,将墨伽华的被子盖好,起身离开了病房。
出了门,凌飞桐对顾苑和司空晓道:“这段时间,殿下还要多仰仗你们照顾了。”
顾苑道:“这是我们分内之事。”
司空晓靠在墙上,眉心皱起,道:“你这话是有几个意思?”
凌飞桐和站在对面的亚瑟对视一眼,轻描淡写说:“我有些私事,要离开一趟,可能一个
多月才能回来。”
亚瑟一脸“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表情,抬头朝着天花板望过去。
顾苑一怔,意识到凌飞桐要去做什么,便皱眉说道:“王妃,殿下说不定很快就能醒过来
了,他要是醒来见不到你,我们没法交代。”
“不用你们交代,你们就当成什么都不知道就够了。”凌飞桐潇洒地说:“我走的时候,
不会趁着天亮走,也不会让任何人察觉,不管殿下问什么,你们只推说是不知道,殿下要是想
离开,你们就拦着他^ ”
司空晓一脸不可置信,说:“你是把殿下当白痴吗?我用脚拇指头想想,都知道你要去干
什么,你以为殿下到时候能被我们拦住?”
“这就是你们的事情了。”凌飞桐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不过,就算到时候殿下追过
去,也已经晚了,我估计他得至少三天才能醒,到时候我都已经到第十一区边境了。”
“你……”司空晓顿时哑口无言,直勾勾地看着凌飞桐,过了几秒钟才说:
“你就不怕死吗?你难道真的疯了,要去刺杀……”
“你要是敢把那句话说出来,我就第一个先灭了你。”凌飞桐特别淡定地冲着司空晓挑挑
下巴,说:“做人么,有的时候就得糊涂一点儿,该管的事儿管,不该管的别管,该知道的事
儿知道,不该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装作不知道。”
司空晓瞪了凌飞桐好半天,才操了一声,没好气地说:“本少爷真他妈懒得管你的屁事儿
,好心当成驴肝肺,你自己非得作死,谁也救不了你。”
凌飞桐说:“不管就对了,省得你自己也惹得一身骚。”
司空晓的白眼简直要翻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