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桐靠着树,两只手环抱在胸前,眯着眼睛啾了他一会儿,基轮也不催促,好整以睱地
让凌飞桐任意打量。
直到枯叶又落了一层,凌飞桐才开口,声音轻快地说:“上吧。”
基轮笑了笑,他耗费心神,布置的一张大网,总算是到了收获的时候。
凌飞桐上了车,感叹一句:“真他妈暖和啊,外面快冻死老子了。”
“你终端里面该有我的通讯方式吧。”基轮说。
凌飞桐“啊” 了一声,搓了搓有些发红的手指,哈了口气道:“我总得看看你们的诚意吧
”
〇
基轮笑了笑,不置可否。
凌飞桐闭着眼睛,紧紧皱起的眉头,让他看起来心情不好。
也的确好不起来,任凭谁被自己男人的新情人,带着正儿八经的兵,从温暖的金屋里面被
狼狈不堪地赶出去,心情都绝对不可能好。
基轮收回视线,道:“我早就提醒过你,男人是靠不住的,能靠得住的,也只有自己而已
”
〇
凌飞桐心情不太好,连带着看到基轮都特别不爽。
他阴着脸挺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说:“看来基轮大人,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么,不知道的
还以为你以前被男人伤害过呢。”
基轮面不改色,特别淡定地说道:“不曾被伤害过,怎么可能对你的处境感同身受呢?”
凌飞桐愣了一下,心里想道:操,他还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作者闲话:
!
252死了啊
基轮仿佛读出了凌飞桐的内心,不疾不徐地笑了笑,道:“这种事情,虽然难以启齿,但
既然发生了,就自然难以隐瞒。这里没有认识我的人,所以没人提起来过,在我的家乡,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