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桐，冷冷说道：“收拾残局，马上走。”
凌飞桐闭着眼睛拼命地摇了摇脑袋，他捡起落在手边的匕首，对着自己的手臂划了一道，
才缓过神来。
疼痛让他回归理智，凌飞桐转身跪在满眼恐惧不停尖叫的亚瑟身边，脱下身上的风衣盖在
了他身上。
“亚瑟，没事了，没事了，别害怕。”凌飞桐抱着亚瑟的脑袋，几乎无法自制地哽咽了声
音。
亚瑟依然在尖叫，他满头沾染了血的金发随着摇头而不停地摆动，凌飞桐把他的脑袋死死
按在了怀里，等他的尖叫弱下来的时候，才松开手。
凌飞桐的肩膀被咬的血肉模糊，但他只是动了动肩膀，便像是哄孩子似的给亚瑟擦了擦脸
上的眼泪和鼻涕。
凌飞桐和亚瑟对视着，忍住眼泪说道：“是我，凌飞桐，没事了亚瑟，对不住了……对不
住了。”
亚瑟空洞的眼睛慢慢有了神采，他长着嘴巴死死盯着凌飞桐，过了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
声音。
“小凌？”
“是我。”
“大宝和小宝他们……”
“他们会没事的。”凌飞桐吸了吸鼻子，道：“你怎么样了？”
亚瑟凝视着凌飞桐，看了半天，突然抓着他的领子，道：“你是谁？”
凌飞桐说：“我是小凌。”
亚瑟的唇抖了抖，说：“怎么证明？”
“你屁股上有颗痣，本来是圆的，后来你让我给你点成了心形的。”
亚瑟：“……”
妈的，这种事情就不用拿出来说了！
亚瑟抹了把脸，赤着眼说：“你他妈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