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们为什么分开啊?”
事实证明,女人都是八卦的,邢凉月有些好奇,像男人这种,起码外表看来十分出色的人,怎么会有女人弃之而去呢。
“不会是你出轨了吧?”
男人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这才道,
“不是感情的原因。”
男人一边说,一边脱了鞋,也上了床,顺势将邢凉月搂在怀里。
“她是爷爷一个战友的孙女,爷爷的命就是被她爷爷救的,不过也因此搭上了性命,爷爷心里一直内疚,就去乡下,想把那位老人的亲人都接到城里,可是去的时候太晚了,村里闹洪灾,死了很多人,那位老人家里就只剩下一个孙女,当时才十二岁,爷爷心生不忍,就任她做了干孙女,让她生活在楚家。”
“这么说来,你们还是青梅竹马?”
邢凉月禁不住插话,语气有些酸溜溜的。
男人轻笑了一下,继续道,
“她很出色,甚至跟我在战场上并肩作战过,可以说,是我的左右手,爷爷当时也很喜欢她,再加上那层渊源,有意让她嫁给我,我也不讨厌她,所以就同意了。”
“你还真是”
邢凉月咬着牙想了半天,才蹦出五个字,“花心大萝卜”。
“”
“那时候我已经二十四了,婚礼原打算在我二十五岁的时候举行,可是那一年却生了一件让人措手不及的事。”
男人半阖着双目,似乎陷入了深思。
“那时候我们接到了一个秘密任务,为了保证任务的准确进行,我们做了严密的计划,可是行动当天,我们所有的动作,敌人都了如指掌,那一战一共死伤四十七人。”
邢凉月心里一突,低声问道,
“有内鬼吗?”
男人摇头,
“而她却在那时候消失了。”
“四十七个人,二十八个丧命,剩下的不是残疾就是患上了心理疾病,根本不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男人语气虽然没有起伏,邢凉月却丛中听出了恨意和自责。
“后来呢,她一直没有回来吗?”
“没有,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不见了,爷爷念着救命之恩,动用了很多关系,才将这个罪名给压了下去,如此,楚家欠萧家的,就算是还清了。”
邢凉月没有说话,这么些年,男人想必一直都活在自责中吧,一是自责透露消息的是自己身边的人,害得这些兄弟这么惨,二是恨自己不能亲手将那个罪魁祸首抓来祭奠亡魂。
“你也认为是她做的吗?”
“我只相信证据。”
“那她这次回来又是做什么?”
男人低头看着她道,
“她说五年前的事不是她做的。”
邢凉月嗤笑一声,
“五年前不来,现在再来,会不会太晚了。”
男人抿唇没有说话。
“其实我更愿意相信她是为了你回来的。”
男人疑惑的看着她。
邢凉月勾唇,
“你不觉得奇怪吗,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们结婚的时候来,这不是摆明了对你念念不忘吗。”
“你个歪脖树,至于这么抢手吗?”
邢凉月嘟囔一声转过身,心里的不舒服又开始膨胀,丫的,明目张胆的抢男人,欺人太甚!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揽住她的腰,低声道,
“我只要你。”
邢凉月没有转身,嘴角却已经得意的翘起,伸出一条腿,踢了踢男人,小声道,
“看你表现。”
男人突然闷哼一声,邢凉月一愣,一转身就现男人苍白的脸色,顿时有些被吓到了。
“喂,你,你怎么了?”
男人看了她一眼,沉声道,
“腿有点疼。”
邢凉月皱眉,她貌似刚刚踢得不重哦,想到这里,她又伸手碰了碰男人的腿,后者有事一声闷哼。
邢凉月这才重视起来,
“你腿怎么了?”
“没事。”
“没事能一碰就疼。”
邢凉月显然不信,
“让我看看。”
男人顿了一下,伸手解开皮带,邢凉月一看这动作,老脸顿时一红,她就看看腿,至于脱裤子吗。
正想着,就看见男人暴露在空气中,那双红肿不堪的腿,一时间也被吓倒了,紫青色的痕迹肿的老高,几乎布满了两条腿,谁下这么重的手啊。
“你,你傻呀,刚才怎么不说。”
邢凉月小心的碰着那些红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刚才没感觉。”
男人勾勾唇,即使脸色白,也丝毫不降这些伤放在心上。
“这怎么办?要不,去医院吧。”
“不用,你帮我上点儿药就行了。”
上药?邢凉月眼前立马闪现出前两次上药的尴尬,丫的,她这辈子算是跟上药杠上了!
“我先帮你上一些消肿的腰,一会让医生过来看看吧。”
男人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邢凉月捧起药膏开始认真地给男人上药。
每上一下,邢凉月的心就揪一分,男人的手已经把床单抓出一道很深的褶子,看见是有多疼,邢凉月忍不住问道,
“这些伤是怎么来的,你的身手,还有人能打到你吗?”
男人埋着头,闭着眼睛喘息两声,才回道,
“男人的事,女人别管那么多。”
这话让邢凉月有些恼怒,
“那你自己上要啊。”
“啊嗯——”
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处,男人疼得倒吸一口气。
“你想谋杀亲夫?”
邢凉月冷哼一声,眼睛不自觉的又看了看男人的伤处,还好没打破。
“大腿那边没有上到。”
男人动了一下,又开口提醒。
邢凉月瞥了一眼他的大腿处,结实达的肌肉,看起来有些让人脸红,还有内裤包裹这的巨大隆起,疲软的时候也是那么吓人
“这里你自己能够到。”
邢凉月红着脸拒绝,她突然有些怕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靠,没救了!
“我很疼。”
男人竟然开始撒娇,邢凉月黑线了一把,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拿着药膏,犹豫了一下,道,
“腿分开些。”
“”
邢凉月额角青筋直跳,男人很听话,因为他把自己摆成了一个“人”字,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尼玛,这不是诱人犯罪,邢凉月压下那种想流鼻血的冲动,迅速的挤出一些药膏,到男人的大腿上,然后一点一点揉开。
“再往里一点,里面很痛。”
男人动了动腿,低声提醒。
邢凉月手一颤,差点咬到舌头。
“里,里面。”
“嗯,难道你以为是上面?”
男人挑着眉,眼中却噙着一丝笑意。
邢凉月抿了抿唇,闭上眼,任劳任怨的把手伸向男人的大腿内侧
“嗯,你摸错地方了。”
男人闷哼一声,生意有些隐忍,邢凉月一睁眼脸顿时就红了,因为她摸在了他的大腿根
邢凉月一惊,赶紧缩手,谁知脚却绊到了男人的腿,整个人前扑式倒下,脸正对向男人的胯下,邢凉月想都没想,直接伸手垫在了下面。
“嗯——”
男人被撞得闷哼一声,眼神看着邢凉月有些晦暗。
邢凉月磕疼了鼻子,正想上手揉鼻子,突然感觉到了掌心下的异样,这热热的,慢慢变硬的是
邢凉月僵硬的低头,某个没有节操的小光头正在她的手下慢慢站起。
“大哥,爷爷叫你——”
一个温润的男声戛然而止,邢凉月一回头,就看见一个长得跟男人有五六分相似的青年男人有些怔楞的站在门口,那眼神有些震惊,有些了然
邢凉月猛地一按,坐起身挥手,
“不是你看到的样子。”
“靠,死女人你在按哪里?”
楚桀疼得脸色青白,她竟然按着他的那里就坐起来了,难道不知道男人那个地方是很脆弱的吗?
邢凉月嘴角一抽,这丫的会不会说话,没看见有人看着吗。
“大哥,如果忙完了,下楼一趟,爷爷有话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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