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感觉自己被连坐了,嘀咕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霍北行桃花眼黯淡下来,“他笑我不行。”
无疑是对他赤裸裸的羞辱。
安一想起之前霍北行的性冷淡宣言,“那你是真的不行,还是假的不行?”
“我也不知道,我没试过。”说着,大手攥住安一的手腕,“老婆,你可以帮帮我吗?”
虽然恢复正常了,但霍北行有时还是无形的带着之前两年的傻气,俗称后遗症。
此时伤心的口吻,仿佛幼儿园大班爱而不得的熊孩子,要是办不到,明天就等着被小伙伴笑话。
安一哪做过那档子事,把手抽出来,脸上发热,“你不会,我也不会,我帮不了你。”
“你要是不帮我,就没有人能帮我了,我们结婚了,以后的伴侣只有你一个。”
对方说得有些道理,但……
他思绪有些凌乱,但会不会不太好。
安一垂着头苦恼着,霍北行盯着他那节雪白的脖颈看。
“老婆,你要是太为难,那就算了。”
对方突然松口,让安一有些意外,他以为对方会一直执着下去,直到他答应为止。
只见霍北行转身,高大的身形靠在沙发上。
“我就当一辈子处男好了。”
安一:……
安一手里拿着酒杯,苦恼了好一阵。
他们不离婚了,以后是要相处一辈子的,还是合法夫夫,这种事情不说现在,迟早以后也会发生的。
毕竟人的思想总会改变的,一天一个想法,他现在不好意思觉得头疼,但兴许以后就接受了呢。
既然以后能接受,那他现在也可以。
但他的潜意识里是十分逃避的,毕竟这方面他的思想有些封闭,他之前所见的夫妻,都不是太亲密。
他想了好一阵,这才伸出手指点了点霍北行。
“霍北行。”
后者转身。
“咱们试试。”
他不想和霍北行成为那样关系冷淡的夫妻。
他所想要的情感,是充沛的。
等安一回过神来,已经被带到了房间里,霍北行已经洗过了澡,现在他去洗,他在浴室里迷茫了好一阵,这才磨磨蹭蹭出去。
房间灯光昏暗,霍北行半瘾在黑暗中,手中拿着个瓶子。
看清上面的字后,安一头脑发热,不敢再看第二眼。
他…他在下面吗?
虽然见霍北行的那东西是在两年前,当时安一看了只觉羡慕,霍北行是有点造物主的偏心眼子在身上的,但现在回想起来,头皮发麻,如哑巴吃了黄莲。
霍北行俊美无俦的面容上早没了刚才在客厅沙发上的委屈,一双桃花眼神秘又危险,整个人都散发着愉悦。
看见安一,嘴角带上了丝弧度,不明显,毕竟做戏要做全套。
等把人掳到床上后,霍北行渐渐开始有些失控起来。
二十出头,血气方刚,他看着暖光下安一无措的面容,急吼吼的俯身去亲人嘴巴。
手上也没耽搁,哪怕安一再拉再拽,也抵不过霍北行的力气,瞬间被扒了个精光。
安一觉得脸都要烫熟了,霍北行抬臂直接掀掉了身上的衣服,宽阔的胸膛和肌肉线条在灯光的加持下,显得十分野性。
俯身靠近间,腰侧的鲨鱼肌尽显。
安一吓得直往后缩,真是太大胆了,真是太大胆了。
不得了,不得了。
霍北行含笑瞧着他,就是什么也没做,就这么看着人,身上也给人一种不可名状的涩气。
安一看着他,咽了下口水,“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霍北行:“当然。”
但对方身上一股老手的气质,安一心脏砰砰跳。
他不太敢看对方。
像条鱼一样光溜的转了个身,去够床头灯,“要不…把灯关了吧。”
霍北行按住他,“为什么要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