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背对着门口,缩成一小团。
他没有出声,坐在椅子上发呆。过了一会,他终于忍不住,绕过去看她,才发现她也没有在睡觉,也只是在看着窗外的雨发
呆。
徐桓易说:“病房无聊吧?”
丛丛这才看见他。今天他的脸色很不好,带着一点怒气,像是跟谁吵过架,可大概也没有吵赢,虽然故作轻松地笑着,但是有
遮不住的沮丧。
他被丛丛看了半天,终于无奈地耷下眉眼,“徐桓司,他……他这个人,一直挺混蛋的。我刚才跟他吵了一架。”
他把伞收起来,说:“分手也好,早分早好。不说他了,我跟医生打个招呼,你出院好了,去我那里住。这里乱糟糟的,病号
餐也难吃……”
丛丛说:“我不想见到他。”
费尽心思想要风过无痕,还是不能,还是让他知道了,知道她有多蠢,把药吐掉了都不知道,怀孕了都不知道,直到开始流血
发烧,才买了验孕棒来,但流产手术的时机却要等,一直等。
意外是像多米诺骨牌倒塌一样发生的,他是其中一环,但这是她的身体,她的事情,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任何人都没有必要
知道。现在他会怎么想?丛丛一点都不想让他误会,她是真的要走,是真的不留恋,是真的不想回头。
徐桓易打开窗,趴在窗台上,探出身去抽烟。他的背影很像徐桓司,丛丛懒得移开目光,于是一直看着。
抽完一支,徐桓易转回头来,笑着对她说:“我送你走吧。你不是想回英国吗?考完期末就走,去那边过暑假,散散心,等到
开学,就把他忘掉。”
徐桓易平时只顾着打理自己的金融公司,不怎么管家里的事,也不怎么管丛丛,她现在才知道,徐桓易做起事来是和徐桓司如
出一辙的滴水不漏。她有了新手机和新电脑,不再用徐桓司的副卡,李秘书也不再从徐桓司的账户给她划钱,她的金主爸爸变
成了徐桓易。室友们也有好久没有见过徐桓司,她们再提起“你哥哥”的时候,指的也是徐桓易。
她回学校继续上课,徐桓易周末总会来接她回家。当然不会碰到徐桓司,徐桓司如果在家,徐桓易就直接带她和杜集出去玩,
但会绕开那座山,绕开装裱师傅的店,绕开演唱会的场馆,绕开她喜欢过的海鲜粥和火锅。他打定主意要让她彻底对“徐桓
司”这三个字脱
П(⒉)qq.C〇Μ
敏,就绝对不会再让她看见徐桓司一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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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桓易:好累,跟我哥吵了一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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