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黑夜里，路岐深都能听到床头闹钟里秒针走动的声音。
咔哒，咔哒，咔哒。
暖意从他身上过渡到连江月身上，先是朦朦胧胧的，整个身体都温热起来，再是某些敏感的局部……特别是那些暧昧相贴的地方。
连江月感觉到触碰到的身体由放松变得紧张，就先一步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动，解开了两颗他的睡衣扣子，贴了上去，侧过脸咬住一小块皮肤，磨牙似的碾。
眼睛恰好靠到了他的锁骨上，湿润的睫毛里还含着泪。
路岐深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动了动腿，由着她一条腿插进了他双腿间，还扭来扭去。
“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她问。
“没办法……”答得很快，早已预料到这个问题。
“明明就有办法……”她嗫嚅道，不只是在说他的晚归了。
是有办法，但就是有办法也只能没办法……因此，他也不答了。
连江月的心里那叫一个恨啊，但她，是真的没办法。
于是她松了口，伸舌头像小猫喝水一样舔了两口，察觉到他身体一抖，又把另一条腿非要再往他腿间挤。
侧着没办法，路岐深顺从地翻了个身，仰躺着把她抱在身上，夹住她两条腿，又掖好了被子。
连江月又想哭了，闭着眼睛和他贴了贴脸，很小声道：“硬了……”
两腿间是夹着点什么东西。
路岐深只抚了抚她的背，“嗯……睡吧……”
泪珠这时才滑落。
她在被子里牵住了他的手，依旧小声，仿若未闻。
“明天就搬吧。”
“别叫醒我……”
“我不想看着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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